沈璐滿臉是皿地從地上爬起來,當她看着自己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着兩個光頭男人時,頓時臉色一變,神情驚恐地就往牆角縮。
那兩個人低着頭,目光陰骘地盯着沈璐。
直到沈璐身體蜷縮在牆角,退無可退時,兩個人才轉頭看了眼角落裡的監控,互相對視了一眼,才盤膝坐在地上,目光卻始終盯着沈璐,一放也不放。
此時,在刑偵隊大門口。
陸凡剛把車停好跳下來,一名穿着吉普夾克衫的中年人男人便走了過來。
“陸凡。
”
中年男人盯着陸凡:“我叫吳峰,是趙隊長讓我來等你們的。
”
“怎麼回事?
什麼叫我媽情況危急,趙月林呢,她人不在隊裡嗎?
”陸凡急忙問道。
在來的路上,唐浣溪告訴他說,有人給他打電話,說是刑偵隊的,現在隊裡出現了大情況,沈璐很有可能活不過今晚,他才一路超速趕過來,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
吳峰搖了搖頭:“我們整個隊都已經被人接手了,趙隊長被叫到市局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我也是聽一個在裡面的朋友說,今晚隊裡會有大動作,沈璐故意傷人的罪名已經被坐實了,但是好像還在連夜做她其他的罪證,很有可能,是殺人。
”
“殺人?
”
别說是唐浣溪了,就連陸凡都微微睜大了眼睛。
“是的,據我那個朋友說,這個死者好像跟傷人案裡的受害者有關,在死前也跟嫌疑人發生過沖突。
”
吳峰回頭看了眼大隊大樓:“我剛才看到一輛五監區的警車開進去,還帶下來兩個囚犯,看穿着和手铐腳鐐,應該是死囚,按照這些人的一貫做法,通常都是先把嫌疑人的罪名坐實,然後再讓嫌疑人畏罪自殺,做個死無對證,這個案子基本就算是沒法再翻了。
”
陸凡也注意到了院子裡,那輛印有監區字樣的押送車。
“我現在可以進去嗎?
”陸凡問道。
“恐怕不行。
”
吳峰搖頭:“連我們現在都進不去了,整個大隊現在是鐵闆一塊,隻能想辦法從外面突破,裡面是不可能有機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