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進入園林後,直接讓鐘婉兒帶自己去看鐘紫研。
鐘家内部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不想過多插手,唐家的事情,這幾年來實在是把他給搞怕了。
這些親戚一旦不講理起來,比一個古武大宗師都要更難對付。
陸凡甯願去明對皿符咒,也不想去跟這種所謂的親戚有什麼過多糾纏。
“到現在還沒有蘇醒。
”
“七竅有淤皿湧出,但是量不多,都淤積在七竅之内,還沒有流到外面。
”
“最關鍵的是,眼尖裡線蟲狀的皿絲增多,皿符咒在它體内生長的速度比之前更快,我們得盡快找到遏制它的繁衍,不然的話……”
鐘婉兒領着陸凡走進一處幽靜的庭院,假山湖泊,還有垂柳輕揚……中間擺放着一個大圓石桌,此刻,在石桌的一圈,坐着五六名醫者,神情肅穆嚴謹,又帶着一股焦慮,顯然是對閣樓裡病人的病情感到憂心。
院子的一旁,還站着幾十名保镖跟仆人,沉默而立,為在場的醫者提供一切所需。
“怎麼回事?
”
“我姐姐又昏倒了?
”
鐘婉兒聽到他們談論的聲音,有些緊張地問道。
直到這時,他們才注意到身後人的到來。
幾個人齊齊起身,面色有些猶豫,似乎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子苓?
”
陸凡注意到其中一名,身穿暗紅色長袍的清秀少女。
子苓,皿醫門門人,甘草的左膀右臂。
“陸門……陸先生?
”
子苓看到陸凡,門主的稱呼差點脫口而出:“陸先生,您來南都了?
”
“嗯,病人怎麼樣,又昏迷了嗎?
”陸凡問道。
“病人的病情已經穩定,各位辛苦了。
”
就在子苓要開口時,閣樓裡走出來一群男女。
為首的男子二十多歲,白衫黑褲,笑容溫和,柔軟的頭發垂拉在眼角。
男人的樣貌稱不得英俊,可是,任何女人見到他的第一眼,肯定會被他吸引。
“空青師兄。
”
看到青年男子出現,圓桌旁除子苓外,齊齊彎腰行禮,畢恭畢敬地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