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謝佑北一聽到周景山的話,頓時勃然大怒,騰地站了起來,怒視着周景山說道:“姑父,你什麼意思?”
“我……”
周景山硬着頭皮說道:“我隻是把紅塵月的原話轉告給你們,沒有一點添油加醋。”
“這麼說,那個女人是要你來打斷我的腿了?”謝佑北冷笑道:“行,你來打!”
“佑北,你姑父不是這意思。”
謝沁蘭吓了一跳,趕緊拉住他,怒斥周景山,“姓周的,你看把你能的,這種話你還真敢回來學,你當時就該頂回去。”
“我……”
周景山在謝家沒有地位,早就被呼來喝去的習慣了。
他剛想反駁,謝沁蘭又搶先說道:“去,告訴那個瘋女人,就說謝家的事輪不到她管!”
她這麼一說,謝家衆人的表情才緩和了些。
謝淩峰淡淡地道:“景山,沁蘭的話是重了些,但說得不無道理,去吧,沁蘭的意思就是謝家的意思。”
“行!”
周景山重重地點了點頭。
“各位,我隻負責來傳話,沒有别的意思,我當然不希望按照紅塵月的意思做,畢竟佑北是我謝家的少主,但是……”
周景山咬了咬牙,繼續道:“我還是要提醒大家一句,我可以按淩峰的意思去回複紅塵月,但我同樣隻負責傳話,不代表我個人的态度。出了什麼事,我也概不負責!”
“滾!有多遠滾多遠!”謝沁蘭羞惱地将手中的文件夾摔向他。
這家夥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說謝家不如人。
照他的意思,是要按紅塵月的話把謝佑北的腿打斷,還要上門請罪,謝家的臉朝哪擱?
别人顧及她的面子,不好罵周景山,否則恐怕早就把他轟出去了。
“行,我走,我言盡于此,徐家的事很容易查,你們好自為之。”周景山匆匆丢下幾句話,扭頭便走。
他也是有脾氣的!
雖然貴為龍悅董事,但在謝家卻倍受排擠,尤其是謝沁蘭,為了避嫌總是對他大呼小叫,他實在是受夠了。
“滾!”
這回不僅謝沁蘭脫下高跟鞋摔他,謝家其它人也各種東西摔向他,就跟趕小偷一樣。
等周景山走後,謝家繼續開族會,但再也無心憧憬新礦山的利潤了,一個個把周景山罵得狗皿噴頭,還有紅塵月,也被謝家人各種嗤之以鼻。
“什麼玩意兒,這是要騎到我們謝家頭上啊!不過聽說那女人長得倒不錯,要是哪天落到我手上,老子玩死她!”謝淩峰的弟弟謝淩雲一臉猥瑣的笑意。
“哈哈,淩雲好樣的,哪天把她拿下,龍悅集團就成咱們家的了。”謝家人大笑。
他們發洩了一通,意猶未盡,謝淩峰大手一揮,走,去天府閣擺家宴,邊吃邊把族會未完成的事項在桌上敲定。
謝佑北約了姜茉莉幾個去夜總會玩耍,自個兒走了。
天府閣。
謝家人剛剛坐下,正在倒酒的時候,謝淩峰的手機突然響了。
拿出手機一看,是他秘書小黃打來的。
“謝總,不好了,出大事了!!”
電話一接通,秘書便驚恐地大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