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貴言外之意,是說陳川言過其實,不過利用兩位老人求醫心切,哄騙衆人罷了。
陳校長立即轉過身來,斷然道:“你懂什麼?陳川說能治好,絕不會有假!”
一句話,給趙金貴憋得縮回了脖子,他再也不敢多嘴了。
惹惱領導,那麻煩就大了。
陳校長又轉頭看向陳川:“陳川,你快說說,這病真能治好?”
見兩位老人一臉激動,陳川先拍了拍二人:“兩位,先平複心情,你們的病,最忌激動,咱們坐下來說。”
拉着衆人坐了下來,陳川才道:“陳老的病,的确有可能治好,我已替他把過脈,仔細地檢查過。”
這話一出,陳老臉上現出狂喜。
見陳老又激動地要開口詢問,陳川按了按手,示意他先靜下來。
“但是要治好,也不簡單。我需要替他針灸數次,調理皿脈。”
“最重要的,是要尋一味通皿疏脈的特殊草藥。”
早在下午替陳老看病時,陳川就已探明他的情況。
要想根治,不光要用九天回旋針,還要用到諸多中藥。
這些藥物中,像當歸、川芎、丹皮這一類,都是常見藥,在中藥鋪裡都能買到。
但最重要的,是一味名為赤葉草的草藥。
這種草藥,在現存的醫藥體系中,并無記載。
這是陳川從醫祖傳承中看到的。
“赤葉草?那是什麼藥?”
聽了陳川的話,陳校長疑惑問道。
陳川擰了擰眉:“這味藥很是難尋,我也不敢打包票,一定找得到。”
畢竟是醫祖古籍裡看到的藥物,那很有可能是一種古代的草藥。
時過境遷,這種草藥,很有可能已然絕迹。
“原來如此……”陳老的臉色,有些難看。
見狀,陳川趕忙又道:“不過陳老放心,我會盡快去山裡轉一轉,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味藥。隻要找到,你的病就能根治。”
“嗯!陳川,我相信你!”
陳老點點頭:“反正我這病又不是什麼重症急病,大不了先吃藥控制着,等個三年五載,都等得起!”
“可是……我爸呢?”
這時候,一旁的李琳急了:“我爸的狀況,可比陳校長嚴重些,他不一定能等那麼久啊!”
雖說是慢性病,但最終也是要人性命的。
陳川趕忙看向李父:“那我替叔叔把把脈。”
說着便探出手去,捏住了李父的手腕,用心把起脈來。
等他收回手,李琳趕忙詢問:“怎麼樣了?”
陳川歎了口氣:“李叔叔的病情,已蔓延到髒腑……”
聽到這話,李琳的心猛地一墜,頓時跌落到谷底。
前陣子醫生也是這般提點,還交代過,若病情蔓延到髒器,就神仙難醫了。
這麼說來……
李琳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她整個人癱軟下來,怔怔坐了下來。
“你别急,李琳!”
陳川卻又開口了:“病情雖然嚴重,但并非藥石無醫。”
“真的?”
李琳猛地一驚,回過神來,又氣又怨道:“你……你一口氣說完行不行!”
被她罵了一通,陳川有些委屈地蹙了蹙眉,又接着道:
“叔叔的病,現在已蔓延到腎髒,再演化下去,就是腎髒衰竭,以至于尿毒症。”
“但是,現在隻是初期,我可以替其施針調理髒腑,恢複其腎髒機能。”
“同時,我會替他疏通皿脈,穩住他的病情,讓其髒器衰竭的問題,得以緩解。”
這回他倒是老實了,一口氣将所有話通通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