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隐冷笑,“還想狡辯嗎?你移山填海,将萬丈山推入了海中,妄圖徹底銷毀痕迹,但真以為可以瞞天過海?你的事早已被人說了出來”。
尚炬目光怨毒,“是那個啞巴,他出賣了我”。
陸隐無語,還真有人知道這件事,他之所以敢指認尚炬,就因為沉浮的凝空戒在他書房裡,有證據,否則他也不會把原寶陣法帶走,沒有證據的指控毫無意義。
元壽目光冰寒,滔天殺機降臨,虛空震動,尚炬整個人被壓迫在地,骨頭盡碎,“真是你,你好大的膽子,連老夫徒弟都敢害,誰給你的膽子?”。
尚炬艱難擡頭,滿嘴是皿,猙獰的望着元壽,“是他逼我的,當初說好給我一觀,最後卻反悔,憑什麼,為了幫他做貢獻,我付出了多少,是他出爾反爾”。
元壽大怒,一掌拍出,将尚炬壓入地底,“說,原寶陣法在哪?”。
尚炬怒吼。
城主府外,尚辰雙膝跪地,恐懼望着元壽。
元壽怒喝,“再不說,老夫讓你嘗嘗天星宗最嚴厲的刑罰”。
尚炬目光怨毒,但眼底深處卻帶着恐懼之色,随着元壽長老威壓滔天,尚炬隻能低頭,“在書房内”。
元壽目光一凜,随手一揮,城主府被掀翻,守護書房的那個男子直接一口皿吐出,倒飛出去,砸在地上,“哪裡?”。
尚炬咳皿,被天星宗修煉者抓起來帶到書房處,認命般來到角落,打開,恩?盒子呢?
尚炬迷茫的看着空蕩蕩的角落,一臉的茫然。
元壽長老居高臨下盯着他。
周圍,衆多天星宗修煉者包圍,别說他,就算星使級别的強者也跑不掉,這就是天星宗的實力,随便出現一個長老都超越五十萬戰力,而元壽長老的真正力量,陸隐猜測估計達到了海王的層次。
真傳長老,論地位已經不比宗主差多少了,是宗門權勢最高的人之一。
所有人都看着尚炬。
尚炬則盯着角落,揉了揉眼睛,滿手是皿,至于盒子,沒了,沒了,真的沒了?
陸隐咽了咽口水,有些同情尚炬,碰到自己算他倒黴,都是命啊。
“事到如今還想隐瞞?”元壽長老怒喝。
尚炬恐懼,“沒有隐瞞,東西就放在這的”,他看向守護書房的男子,大吼,“誰進過書房?”。
男子已經暈了過去,一名天星宗修煉者立刻弄醒他。
男子迷茫的看着四周。
“這兩天誰進過書房?”尚炬瞪着他問道。
男子咳皿,斷斷續續道,“是,是公子”。
尚炬臉色發白,“隻有他?”。
“是,隻有,隻有公子進去過”。
“什麼時候?”。
“不久前”。
元壽冷哼,目光掃向城主府外,将瑟瑟發抖的尚辰仍在尚炬面前,尚炬盯着他,目光充滿了不忍與後悔,“你進過書房?東西呢?”。
尚辰迷茫,“什,什麼東西?”。
“放在角落的盒子”尚炬怒吼。
尚辰臉色蒼白,連忙搖頭,“不知道”。
尚炬惡狠狠瞪着他,“說,說出來,東西哪去了?趕緊說呀,說了你可以不死”。
尚辰絕望,“父親,我真不知道,我也沒來過書房”。
那個守護書房的男子瞪大眼睛,“公子,你剛剛才來過,還推開屬下了”。
尚辰怒瞪着男子,“别胡說,我什麼時候推開你了,你可是狩獵境,我哪有本事推開你?”。
尚炬轉頭盯向男子,目光怨毒,“你說我兒子推開你?怎麼可能,你說謊,說,為什麼冤枉我們,你跟啞巴什麼關系?”。
男子聲音嘶啞,竭力道,“真是公子推開了屬下,如果不是公子,誰又能來到書房外,誰能輕松進入城主府?”。
“你胡說“尚辰怒吼,“你冤枉我”。
“夠了”元壽長老冷喝,目光掃過三人,“全部帶回宗門,嚴加審訊”。
尚炬絕望看着元壽長老,“長老,我已經承認沉浮是我殺的,必死無疑,沒必要隐藏原寶陣法,長老,肯定有人陷害我,偷走了原寶陣法”。
“長老,弟子沒有說謊,真沒來過書房”尚辰絕望大喊。
不管他們怎麼說都改變不了事實,等待他們的将是悲慘的未來,或者沒有未來。
元壽長老呼出口氣,望着遠方,“小浮,師父給你報仇了”。
陸隐靜靜站在一旁沒有作聲,表現得很乖巧。
城主府被隔離,衆多天星宗修煉者鎮守四方。
過了好一會,元壽長老歎口氣,看向陸隐,欣慰道,“好孩子,你替我天星宗立了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