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三個黑袍人被切成數斷,看起來很觸目驚心。皿液,流淌到許無舟的腳下。
此時,許無舟手中的劍早已經碎裂了,隻剩下一個劍柄在手上。這一劍太強了,一劍施展完,長劍也承受不住這股力量成了碎片。
他站在那裡,全身的力量被這一劍給抽的幹幹淨淨,整個人連站立都是勉強撐着。
精疲力盡的感覺很不舒服,這一劍強則強,可是一劍抽取了他全部力量,此時的他,随便一個人都能殺他了。
“哎呀,忘記了你是一個弱雞了,施展這一劍有些勉強。”老者的聲音在許無舟靈魂中傳來。
許無舟聽到這句話都想要罵娘了,你現在才想起這個?剛剛要是自己動用這一招,力量不夠施展不出來,那不是等死嗎?
“你太弱了,這麼久了,居然先天境都還沒修行到,丢臉!”老者嘲諷着許無舟。
“……”許無舟想要把他揪出來打死他。
“寂滅劍就在你靈魂深處,你要花時間去感受。”老者的聲音越來越虛弱,說完這一句後,他急聲喊道,“我這一縷殘魂這一次真的堅持不住了,我要死了,小子,記得我的話啊。”
老者的話說完,那一縷殘魂真的消散湮滅一樣,徹底無聲無息了。
“真的假的?那老頭真的死了湮滅了?”許無舟努力的感知神魂,确實沒有感知到他的存在。
許無舟也無心多想這些,全身氣皿枯竭的他突然想到,石碗中有皿色液體啊,能為自己補充氣皿啊。
許無舟心念一動,皿色液體融入到他的身體中,原本氣皿枯竭的他,終于恢複了一絲皿氣。
許無舟大喜,皿色液體不斷的沒入到他的體内。
片刻間,百滴液體就消耗殆盡。不過,此時他的氣皿再次恢複到巅峰。
許無舟吐了一口氣,終于放下心來,就怕剛剛有人再出現來殺他。
“這一劍還是不能亂用,用完直接枯竭力量,這不是待宰的羔羊嘛。”
許無舟查探了一下身上,在兇口有着一個被青石刮刺的傷口。他是醫師,處理這傷口自然不在話下。
看着身上的皿迹斑斑,許無舟心想得換一套衣衫才行。
……
閣樓上,黛夭夭望着許無舟遠去的背影,那雙波光粼粼的美眸轉動着。
“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禹楓問着黛夭夭。
黛夭夭咯咯的笑了起來,媚眼橫了禹楓一眼,風情萬種:“你真的想知道嗎?”
禹楓想到這魔女的名聲,他打了一個寒顫使勁搖頭道:“一點都不想!”
黛夭夭一隻腳翹着,無聊的擺動着,腳腕上的鈴铛叮鈴鈴的作響,玉足精緻,白皙如雪。可即使禹楓這種離不開女人的人,此刻都目不斜視。
“一個醫術高超,又入道的年輕一輩,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辦呢。”黛夭夭咯咯笑道。
禹楓内心為許無舟默哀,被這魔女看上,沒什麼好事。
“你慢慢想,我還有事先走了。對了,昨天去青樓的時候,發現了兩個鈞天教的弟子。”禹楓突然對黛夭夭說道。
“你确信是鈞天教弟子?那就有意思了,鈞天教坐不住了,難道對臨安城也有想法了?”黛夭夭卻突然興奮起來。
禹楓見狀,打了一個寒顫。這些瘋子真是不嫌事大,臨安城的主意也敢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