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門,林飛家院子裡面,林飛已經收購了好幾萬的魚獲。
來賣魚獲的村民們,都走以後,林飛和他父親林子華把魚獲搬上了他家的拖拉機,他準備把收購的魚獲,都賣到鎮上的金玉酒家。
他家的拖拉機剛響。
林國棟家院子裡,前一秒,林國棟還和徐彪他們把酒言歡,然而,這一刻,他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好,林飛,他要去鎮上賣魚獲,我們不能讓他去鎮上。”林國棟鄭重道。
徐彪和他的小弟放下手中的酒杯,滿臉不屑說着。
“一個小漁民,也敢和來哥對着幹,哪來的勇氣。”
“我們走,最近幾天,那小子都别想離開龍海村,他收購的魚獲隻能爛在家裡。”
說話之間,徐彪帶着他的小弟,已經堵在了村頭,他們一字排開,堵住了出村的唯一出路。
村頭,大槐樹下,很多村民們,此時,正端着飯碗,聊着天,看到這麼大的陣勢,他們被吓了一大跳。
很快,林飛開着拖拉機,就到村頭了。
“今天,你小子别想從龍海村離開。”徐彪站在那裡,閉着眼睛,心裡窩火的很,剛才,他喝酒,喝的正起興,然而,林飛卻要出村賣魚獲,徹底打亂了他的雅興。
因此,徐彪不爽的很。
林國棟和他母親許莉莉也從他們家的院子裡面走了出來,他們兩母子滿心戲谑的看着林飛。
今天,林飛收購了他們村所有的魚獲,又如何?
林飛出不了村,收購的魚獲,便賣不出一分錢,隻能砸在手裡。
“國棟兄弟,幫我把你家那把睡椅搬過來,我要在這裡睡一會兒。”徐彪看向林國棟,淡淡的說道。
至于林飛,徐彪壓根正眼沒看一下,在徐彪眼裡,林飛就跟蝼蟻一般,不值得他正眼看一下。
這時候,林飛停下了拖拉機,他不是不敢用拖拉機撞徐彪他們,而是擔心拖拉機車筐子裡面的魚獲撒出來。
“彪爺,你等着,現在,我就把睡椅給你搬過來。”林國棟谄媚笑道。
說完之後,林國棟就跑回他家中,搬着一把睡椅,放在了徐彪面前。
徐彪大刺刺的躺在了睡椅上。
而此時,許莉莉貼心的端來了一個果盤,和一把椅子,她把椅子放在徐彪身邊後,就把果盤放在了椅子上。
徐彪一個小弟剝開了一個葡萄,放進了徐彪的嘴裡。
“小子,龍海村,你是出不去的,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徐彪閉着眼睛,一邊享受的嚼着葡萄,一邊慢悠悠的說着,他那戲谑的語氣,像似在戲耍一個蝼蟻。
“我為什麼不能出村?”林飛從他家的拖拉機上走了下來,看着徐彪,挑了挑眉頭。
“因為,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搶了别人的飯碗,這個理由,足夠了嗎?”徐彪擺了擺手,像似在驅趕路邊的一條流淌狗一樣,驅趕着林飛。
“許莉莉,林國棟,這些人是你們找過來的吧!”林飛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徐彪等人是許莉莉和林國棟請來對付他的。
“堂弟,收手吧!你不适合在我們村當魚販子,以後,你跟着我混,我會賞給你一口飯吃的。”林國棟仰着頭,嚣張的很,他眼神,輕蔑的很。
龍海村,村頭,大槐樹下,很多村民們都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