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鶴的突然到來令得楊宇與玉雪寒都是有些意外k。
然而,令得二人更加意外的是,前者的态度極為的生硬,完全沒有給玉雪寒這個谷主抱以應有的尊重,竟是當着楊宇的面就直接的質問起玉雪寒來。
楊宇從旁就座,聽江如鶴語氣不善,也知不便參與,當即起身便欲告辭:“既然二位谷主有公務要談,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不必了!你雖是紫陽宗人,但與柔兒已有婚約,也就不算外人,聽聽到也無妨!”還未等玉雪寒表态,江如鶴便是率先開了口。
江如鶴如此一說,楊宇倒也是不好再說什麼,隻得再次坐了回去!
也未在理會楊宇,江如鶴再次将目光落回到了玉雪寒身上。
“姐夫,你倒是說說,我這個副谷主倒底還算不算數?”
“如鶴,你今天倒底是怎麼了?脾氣怎麼還是如此的火燥!這谷内大小事情哪一件不都是經你同意的,你這副谷主的權力還不夠大嗎?”玉雪寒見江如鶴如此咄咄逼人,也是有些不悅。
“是,你說的不錯!這谷内平日的大小事情的确都是我在處理,可那還不是為你玉雪寒當拉磨的驢用!
現如今你看我不爽了,就想要卸魔殺驢了是吧!”江如鶴情緒更加的激動。
“如鶴,你過了!”
玉雪寒見江如鶴越說越是激動,也是懶得與他胡攪,當即加重語氣道:“今日你情緒激動,我不與你争辯。你且下去吧!”
“下去?下哪裡去?我又為什麼要下去?今日不将話說請楚,我還就不走了!”江如鶴見玉雪寒竟然直接下了逐客令,心中更是無名火起三千丈!
“江如鶴!本谷主做事自有主張,難不成還要向你請示不成!顧念你令日多飲了幾杯,我也不與你計較,自行退下吧!”
玉雪寒畢竟乃是一谷之主,自有威嚴在身。如今見江如鶴越說越是不像話,隻得将臉一沉厲聲說逍。
“哈哈!玉雪寒,你可以啊!竟然在這跟我擺起谷主的架子來了。那可就别怪我不念往日的情分了!”
玉雪寒本不願将事情鬧的太僵,可奈何這江如鶴卻是咄咄逼人、不依不饒,不由也是被他勾起了火氣。
“江副谷主,還請自重!本谷主念你今日多飲了幾杯,也不與你計較,自行離去吧!”
江如鶴本來還抱有一線希望,可誰知玉雪寒非但沒有在他的追問下道出實情,反而還以谷主的身份直接壓他,下達了逐客之令,顯然是完全沒有将他當成一回事!
“姓玉的,你行啊!竟然在老子面前擺起谷主的架子來了!果然是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枉我江家對你恩重如山,卻是換來了你這個無義的小人!”
江如鶴越說越是激動,言辭也越發的沒有了尺度,到得後來竟然是潑口大罵了起來。
玉雪寒身為一谷之主,又是當着未來女婿的面,縱是脾氣再好,也是無法容忍。
當下猛的一拍桌案長身而起厲聲喝道:“江如鶴,你瘋夠了吧!再若口無遮攔、胡言亂語,莫怪本谷主以谷規侍候!”
“哈哈,谷規侍候!沒想到我江如鶴竟然落到了被谷規侍候的境地!
也好,也好!既然你玉雪寒不仁,也休怪我江如鶴不義了,來人呐!”
江如鶴仰頭狂笑,口中當即一聲暴喝!
随着江如鶴的一聲大喝,房門頓時被人重重的踢了開來,一群如狼似虎之人立刻便是闖了進來,将玉雪寒以及楊宇團團圍在了當中!
“江如鶴,你要造反不成!”
玉雪寒一見此景,面色也是不由大變。
“造反,那又如何?這谷主之位本就該是我江家的!被你這無義之人坐了這麼久,也是該還回來的時候了!”江如鶴冷冷的一笑道。
玉雪寒聽江如鶴如此一說,先是一怔,随後不由仰天發出了一聲苦笑,再次緩緩的坐了下去。
“如鶴,我早知你對我接任谷主之位心懷不滿。可我又何償是真的想當這個狗屁谷主!谷主之位我遲早會傳給天兒,你又何必如此心急呢!”
“哈哈哈,我呸!你休要拿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搪塞于我。若你真的那般大仁大義,便自廢修為後歸位于我。看在我死去姐的情份上,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玉雪寒本就對江如鶴今日的舉動傷透了心,如今又聽後者提及亡妻更是不由心似刀剜。
“我本無意谷主之位,傳你也并非不可。隻是現在大敵當前,非是你可以掌控的。隻待我滅了谷外魔修,我自會傳位于你!”
“借口,都是借口!分明是舍不得這谷主之位,還說的如此大義凜然,真不愧是心機深沉心玉大谷主啊!
隻怕過了今日,等着我江如鶴的不是谷主之位,而是谷規侍候吧!哈哈哈……”
“信與不信都由你。不過今日我是斷然不會如你之願的。”
“今日讓位與否,隻怕也是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