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并沒有把從袁煥生那裡聽來的消息告訴劉香梨,這件事和她沒關系,所以和她說這些事平白的讓她擔心,還不如不說呢。
好在劉香梨也是個聰明人,懂得進退,男人想要告訴你什麼事,你不問他也會唠唠叨叨的告訴你,如果男人不想告訴你,那你就是再問也是白搭,還會惹的男人不高興。
所以,出發後丁長生沒再說起這件事,她也就沒有再問,而是說了說其他的事。
到了她娘家之後,她去叫了葉文秋起來出來見丁長生,她感覺到丁長生的心情不是太好,在家裡見面怕他們再吵起來,所以還是叫葉文秋出來為好。
葉文秋也沒想到大半夜的丁長生又來了,她雖然很想知道北原的消息,但是現在是個關鍵時刻,不敢和家裡聯系,隻能是看看新聞,可是這山裡連網絡都沒有,隻能是看電視,電視上也不會報道北原的事。
“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葉文秋坐進了車裡,問道。
“接你回去”。
“接我回去,事情都擺平了嗎?”葉文秋問道。
“擺平?擺平什麼事?你們家的事和我有什麼關系?”丁長生冷冷的說道。
葉文秋一愣,看向丁長生,可是光線很暗,根本看不到丁長生的臉色是什麼樣的,可是她聽的出來,丁長生很不高興,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所以隻能是猜,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累了?還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我很好,跟我回去吧,你姐姐還沒找到,你回去找找周一兵,也許可能找到你姐姐,你要是再不回去,你姐姐可能就沒命了”。丁長生冷冷的說道。
葉文秋這才意識到丁長生不是在開玩笑,于是顫抖着聲音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不明白,我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難道不知道嗎?”丁長生問道。
“我知道?我知道什麼?你還是不要吓我好不好,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改的”。葉文秋抓住丁長生的胳膊,問道。
丁長生轉過頭,看向她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今天去看袁煥生,他看起來離死不遠了,你知道他對我說了什麼嗎?”
“什麼?”葉文秋問道。
“他告訴我說,其實你們葉家才是袁氏地産的真正老闆,而你葉文秋是個做賬的高手,可以說在北原找不到比你更厲害的會計師了,周一兵和他的後台找你,不是因為你帶走了賬本,而是你本來就是賬本,是一本活賬本,他們隻有抓到你,才能捋清袁氏地産的賬目,才能找到這些年袁氏地産的錢去了哪裡,我說的對吧?”丁長生問道。
葉文秋聽完這話沒下文了,一句話不說,沒有争辯,沒有解釋,這就是默認了,丁長生等了一會,說道:“不想解釋嗎?”
“我沒什麼可解釋的,他說的是真的,沒錯,這些年袁氏地産都是我在做賬,也是我在替他們轉移錢财,我沒想到袁煥生會出賣我,他把我賣給了車家河他們,現在又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很明顯,他們知道你會來找我,所以,他們就是要順藤摸瓜找到我,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應該在路上了”。葉文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