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為什麼又出來嗎?”翁藍衣沒接他的話茬,問道。
丁長生看看她,說道:“我相信号稱北原第一女強人的翁總,而且還是老總裁的掌上明珠,一定不會這麼沒腦子,還有你我那點事,你也不會放在心上,這些和你的商業帝國來說,都是小意思,對吧,所以,為了你的商業帝國,你會做出必要的犧牲,這都在你的可忍受範圍,雖然我不知道你賺這麼多錢幹什麼?”
翁藍衣直接問道:“說吧,你我怎麼合作,我會得到什麼好處?”
“一句話,北原的事情,自然是在北原做,江都的事情在江都做,現在陳煥強不知死活的來了北原,要是他還能利索的回去,那他們眼裡還有誰?我會給他再次傷害我的機會嗎?其實上一次他們是太小心了,就憑那兩個人的身手,遠距離的狙擊,我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但是他們卻非要搞意外死亡,所以才給了我機會,你以為我會再給他們一次遠距離刺殺的機會嗎?”丁長生問道。
“可是陳家後面的勢力真的不可小觑,你也知道他們曾來北原要買袁氏地産,要不是車蕊兒那個傻瓜……陰差陽錯的攙和這件事,恐怕現在袁氏地産早就易主了”。翁藍衣說道。
“我知道,所以,這些事都是定數,既然都攤上了,那就得慢慢捋清了,說吧,到底幹不幹,你要是有這個心思,我們就趕緊的,要是沒有這個心思,那就算了”。丁長生說道。
“我想知道,我江都的地怎麼辦,要是陳煥強在這裡出了事,陳煥山會更加的瘋狂,到時候恐怕更難辦”。
“現在就不難辦了?現在陳煥山已經用不着你們了,所以,你在江都的地,别想解套,無論是賣還是開發,都不會有人敢接手,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丁長生說到這裡,伸手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他可是省公司董事會常務董事,省城市公司董事長,你這麼做……”
“你想哪去了,這樣的人當然不能用簡單粗暴的方法去做了,他是體制内的人,我也是,所以,對付他,我們可以采取體制内的方法,從陳漢秋犯事開始,我就開始在搜集他的黑材料,一旦陳煥強這邊倒了,那邊的材料也就到了燕京紀律檢查部門了,這樣做,是不是更安全一點?”丁長生問道。
翁藍衣聽了他的計劃,簡直驚呆了,不知道是因為外面冷,還是因為自己害怕,聲音居然有些發抖,問道:“你這是要滅他們陳家的門了?”
“他們這家人,陳煥強從商,陳煥山從政,不知道發了多少不義之财,所以,無論是從哪裡說,都該死,和你一樣,陳煥強也是地産起家,還洗錢,但是卻一樣的安然無恙,為什麼?”丁長生問道。
“因為他哥哥嗎?”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不是,是因為他們早已成了一個階層,既得利益階層,利用手中的權力發了财,然後過着驕奢淫逸的生活,這不是利益分配不均的問題,這是權力濫用的問題,華夏的前一百名富人,百分之五十一是搞房地産的,百分之二十五是賣假藥的,這些人哪個不是和腐敗領導勾結的?不勾結,在華夏做不成這樣的生意,你翁藍衣應該是深有體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