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梁主席的書房這麼簡陋”。賈東亮說道。
“怎麼,你的很豪華嗎,我也在這裡看不了幾本書,就是關起門來圖個清靜而已”。梁文祥說道。
“都一樣,我比你這裡強點,前幾天兒子買了一個按摩椅給我放書房裡了,沒事坐上去按摩一會,别說,頸椎好多了”。賈東亮說道。
梁文祥苦澀的笑笑,心裡想,自己那個兒子,就知道給自己惹禍,其他幹過啥讓自己感動的事?還真是想不起來。
“你兒子比我那個敗家玩意強多了,坐吧,你兒子多大了?”梁文祥忽然問道。
這時候梁可意進來送茶,賈東亮看看梁可意,說道:“嗯,可能比可意小那麼兩三歲”。
梁可意不知道他們說的啥,問道:“誰啊,誰比我小兩三歲?”
“你賈叔叔說的是他兒子,比你小點,你考慮嗎?”梁文祥問道。
“唉,這兩年不流行姐弟戀了,現在流行的是大叔控,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你們談吧,我下去了”。梁可意說完,關門出去了。
梁文祥搖搖頭,說道:“唉,沒一個省心的,算了,不說這些糟心事了,我叫你來是因為幾件事想和你先溝通一下”。
“嗯,主席,你說,什麼事?”
“一個是湖州總經理的事,我還是堅持用唐玲玲,我了解過這個人,還有就是從其他的渠道也做了了解,做湖州總經理沒問題,你還是堅持反對嗎?”梁文祥問道。
賈東亮面不改色,喝口茶,說道:“你說的這個唐玲玲我事後也做了了解,和相關人事部門做了溝通,我認為還是可以的,這個我沒意見了,何遠志比較穩妥,比前兩個應該都要強一點,至少不會生事,湖州不能再生事了”。
“嗯,那就好,我也是這個意思,另外一件事,就是陳煥山,陳煥山這個人,我一點都不熟悉,但是來了江都後,倒是沒少惹事,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實話說,東亮,這個人你要小心,雖然咱們都不是背後說人的人,但是這個話不得不說”。梁文祥說道。
“謝謝主席提醒,我對這個人也不感冒,一向都是敬而遠之的”。賈東亮說道。
“嗯,你心裡有數就行,對了,他兒子的事,你考慮過嗎,最高院那邊怎麼說的,我沒聽到有啥動靜呢?”梁文祥問道。
“那幫混蛋,我聽說要把陳漢秋的事件指定到燕京的一個什麼法院審理,我沒過問這事”。賈東亮說道。
“燕京的法院,那不行吧,他的老巢就在燕京,這不合适,我看還是給省公司高院說一下,讓省公司高院向最高院彙報,最好是在隔壁高院審理,這樣押解起來也方便,我看指定個中北的法院審理不就完了嗎,跑到燕京去幹嘛?”梁文祥說道。
賈東亮當然不知道梁文祥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事件,但是後來回到了家裡才想明白,想了想朱明水給自己打電話替唐玲玲說話,再想想那個秦墨和朱明水的關系,而秦墨和丁長生的關系,不由的感歎,這個丁長生的手伸的還真是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