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現在就出來和我把事說清楚”。小馬哥有些急躁,說實話,他也隻是欺負欺負人民是時候,還是一大群人的時候能膽子大些,像現在這樣一對多,因為辦公室裡還有其他幾個廠裡的領導,一看這家夥的架勢,都沒走,這個時候走不是躲着嘛,所以就算是想走也不能走。
此時小馬哥的内心是非常害怕的,因為沒有把握能打的過丁長生,再說了,他們開始時的計劃不是這樣的,是需要三個人攻擊丁長生,不論是刀子還是棍子都會招呼上,現在呢,隻剩下自己腰裡的那把刀子了。
于是他是老太太吃柿子,挑軟的捏,這些領導裡面,隻有邬藍旗是女同志,他認為既然不能立刻将丁長生怎麼樣,将邬藍旗抓做人質,然後再威脅丁長生,這未必不是一個高明的做法。
于是在走向丁長生的時候,丁長生站了起來,萬萬沒想到他中途拐了彎,一轉身,奔着毫無防備的邬藍旗過去了,一下子扼住了邬藍旗的脖子,丁長生腦子嗡的一下,他猜到了,但是不能說出來,本來想着是把這家夥支出去,沒想到這家夥膽子這麼大。
“都别過來,誰要是過來我殺了她”。他此時不但是扼住了邬藍旗的脖子,更是從腰裡把刀拔了出來。
房間裡其他的領導一下子驚叫起來,丁長生看了這些人一眼,示意他們都滾出去,别在這裡添亂了,要是一下子激怒了這家夥,後果不堪設想,越是人多他越緊張,倒是被扼住了脖子的邬藍旗臉色通紅,一看就是憋的。
“我說,你是不是沒綁過人啊,哪有你這麼綁人的,你看看你快掐死她了,你把她掐死了,你還指望個屁啊?”丁長生指了指他胳膊下的邬藍旗說道。
小馬哥這才注意到自己胳膊彎裡的女人的确是快要憋死了,于是放松了一下,讓她緩緩氣。
“好了,說說吧,你想要什麼,你不是本地人吧,來這裡幹嘛來了?”丁長生倚在離他不遠的桌子上,問道。
“你管不着,丁長生,我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有本事跟我出去單挑,你敢嗎?”
“是我不敢,還是你不敢,有本事你把人放了,我們不用出去單挑,就在這裡單挑,怎麼樣,我保證沒人會進來幫我,他們都怕你”。丁長生說道。
“我哥的一隻眼廢了,我也要廢了你的一隻眼,算了,我不想動手,你自己把自己一隻眼摳出來吧”。小馬哥異想天開的說道。
丁長生一愣,問道:“我啥時候廢了你哥的眼了,你哥是誰啊,你他.媽又是誰啊?”
“我從合山來,我哥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你弄瞎了一隻眼,你想不認賬?”小馬哥問道。
丁長生想了想,問道:“你是說在那家火鍋店前街上嗎,那個拿着槍的光頭?”
“沒錯,他就是我哥,你要是不想弄瞎自己的眼也行,把我哥放了,我就饒了這娘們,否則的話,咱們今天就都死在這裡”。小馬哥看着丁長生,發狠說道。
丁長生不緊不慢的點了支煙,問道:“你哥和你都是為赤商集團做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