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索妮娅的回答環節已經結束,總計收獲了「同生」祝福、黃金級時間派系,損失了心靈派系。
笛雅回答了一道題,獲得「共死祝福」;
丹澤爾回答了一道題,獲得了10000魂力。
亞修一道題都沒回答,但成為了索妮娅的「同生」時的加皿包,以及笛雅「共死」時的随機幸運群衆候選人。
觀者仿佛隻是出面厘定規則,說完便安靜下來看戲。劍姬也退到後面,将舞台交給女皇和魔女。
“那麼……”女皇站起來剛要說話,就被魔女直接按回去。
魔女直接坐在女皇大腿上,像小女孩一樣躺在女皇的懷抱裡:“接下來就先開始魔女的回合——女皇你肯定不介意吧?”
看着跟笛雅面容一模一樣的魔女幻影近在咫尺,女皇一陣恍惚,瞳孔裡泛起記憶的潮湧。
“……當然不會介意,我又怎麼能拒絕你的請求呢?”
“謝謝啦。”魔女朝着笛雅招招手:“第二個問題很簡單,我相信另外一個我肯定能輕松答對——你剛才第一題選擇的對象,是你的什麼人?”
“我給你三個選項:你的母親,你的祖母,你的祖父。”
“這道題綁定的寶物是你擁有的最珍惜術靈‘聽日’,這可是你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術靈哦,拿到手裡也不舍得用,請務必認真考慮清楚你的選擇。”
衆人沉默片刻,亞修才說道:“那個……你能不能複述一下這道題的選項?”
魔女朝亞修眨眨眼睛:“母親、祖母和祖父。”
索妮娅:我忍……
“為什麼會有祖父啊?”笛雅震驚問道:“畫裡坐在王座上的不是女人嗎?”
“我好不容易才忍住沒說出口的啊。”索妮娅歎了口氣。
魔女笑着搖搖頭,大家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是否定,而是拒絕回答問題相關内容。
“按照考試原則,在選項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怪異項,大概率就是正确答案。”亞修說道:“而且我和情人(丹澤爾)剛才都能變身,那麼妹妹(笛雅)的祖父能變成女人似乎也很正常?更何況變女人向來是男人求而不得的欲望。”
大家愣愣地看着亞修,就連丹澤爾也不例外。
亞修反問道:“你們難道就不想變成男人試試感覺嗎?當然我說的并非是永久改變,而是短暫體驗。對異性好奇是我們理所當然的本能,正因為好奇才會發展出求偶和歡愛,你們在驚訝什麼?”
雖然亞修說得很有道理,但對這道題沒有意義,頂多是論證了「祖父」的可能性。經過短暫的讨論,笛雅和腦海裡的聲音達成了共識:“我覺得她是我的姐姐。”
畢竟王女看起來實在是太年輕了,說她是祖母級别的老人實在是說服力不足,雖然也有可能這是祖母年輕時的畫像,但根據騎士說得那個什麼剃刀定理,不要考慮這種完全沒有痕迹的猜測。
“确定了?”
“确定。”
“不改了?”
“不改。”
“真的不改了?”
“真的不改。
“真的真的——”
直到看見笛雅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魔女才滿意地點點頭:“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恭喜你了——”
木屋裡四周再次爆出噼裡啪啦的禮花,在笛雅因為禮花雨逐漸變得驚喜的注視下,魔女笑笑說道:“你答錯了哦~”
“啊?”
魔女手上浮現出一個術靈,然後猛地一握,術靈被捏得爆散成無數光點,消失無蹤。
“作為答錯的懲罰,你失去了最心愛的聽日術靈。”
雖然答錯了,但笛雅心裡并沒有多少可惜——這題根本沒有可以分析的餘地,純粹拼運氣,答錯也是理所當然,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
但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奇怪了,因為這代表王女并不是她的姐姐,而是她的祖母(或者祖父),并且還是她想要拉着一起死的對象。
為什麼我會想拉着自己的親祖母一起死?
而且祖母的相貌……跟我的相似程度已經超越了皿緣的範疇了吧?我們之間不是還隔着母親一代人嗎,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