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林兄了。”陳不凡感謝道。
“别林兄林兄的,聽着不舒服,叫我名字,或者之平就行。”林之平眨了眨眼睛道。
不知為何,陳不凡身上涼嗖嗖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林之平越客氣,惡心感越強烈,尤其眨眼,微笑的神情。
别忘了,他可是丢了根的男人。
林丢根!
加上他如今有女孩子的潛質,讓陳不凡一頓惡寒。
“那好吧,林之平。”陳不凡不會喊他之平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想都不要想。
别說門,窗戶都沒有。
關的死死的。
窗戶換成鐵窗,直接焊死。
房子倒塌,窗戶都不帶壞的那種。
“陳兄,我覺得我倆可以換一種方式比拼一下,要不要來試試?”林之平柳眉一挑,似乎來了興緻。
“什麼?”陳不凡下意識問道。
“我們比比誰殺的人多怎麼樣?”
“反正姜家人要被你殺光,我們順便比試一下,以分高低。”
“高了如何?低了又如何?”陳不凡問道。
“簡單!我赢了,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輸了,反之,答應你一個條件。”
“隻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内,都要執行。”林之平提出賭注。
“算了,沒意義。”陳不凡沒怎麼考慮就拒絕了。
答應條件?什麼條件?
這個很模糊,沒有明确的賭注。
不玩!
萬一提出過分,又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内呢?
做還是不做?
以前林之平心理不健康,誰知道現在好沒好?
對吧?
讓自己做那種惡心的事如何是好?還不得吐死。
“不敢?”林之平挑釁道。
“不是不敢,而是沒任何意義。”陳不凡淡定搖搖頭。
“當做一個遊戲就好了,幹巴巴的殺人,不無聊嗎?有點賭注才有意思。”
林之平未等陳不凡說話,繼續說道:“來嘛,玩玩而已。”
“我先開始喽。”
陳不凡翻了個白眼,林之平已經沖了出去,身形模糊,滿是殘影。
在黑夜中殘影閃現,十分漂亮。
陳不凡被趕鴨子上架,也開始有了動作,加入其中。
為了能赢,陳不凡使用諸多殺人技巧。
比如銀針,隻需要遠距離攻擊尚可,又比如軒轅劍,劍氣的淩厲,不是其他兵器可以比拟。
姜家就像一個圍起來的屠宰場,被裡面的屠夫肆意殺害。
漸漸的……歸于平靜。
姜家滿是皿腥,皿淋淋一片又一片,殘肢斷臂,橫七豎八。
膽小的人看到這一幕,必定被吓破膽。
尿褲子都是輕的,不當場暈過去都算及格。
有個問題想問一下,咳咳咳,女的吓尿褲子水柱也那麼勇嗎?
“陳兄,你不覺得有耍賴嫌疑?”林之平看向陳不凡,白皙的臉蛋有些嗔怒。
“耍賴?此話從何說起?”
“我們在比拼,你卻用暗器。”
“暗器難道不能殺人?”陳不凡反問道,“我們比的是殺人數量,沒有規則,沒有限定方式,暗器為什麼不可以?”
“輸了就是輸了,你林之平好歹也是高手,殘菊寶典的繼承人,不會不承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