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這一百萬,也隻是為了娶婆娘應應急。
若不然,相信他們一分一厘都不肯要。
不被金錢,不被利益所蒙蔽雙眼的人,屬于鳳毛麟角。
幾乎不存在了。
陳不凡沒有再打過去電話,說再多也改變不了兄妹倆的決定。
到手的錢吐出來,誰能做到?
多說無益。
陳不凡随後走入廚房,親自下手做飯。
不一會便飄香四溢,煞是好聞,忍不住流口水。
早餐不算太豐富,馬馬虎虎。
一個烏雞湯,一條蒸條鲈魚,一個木耳炒肉,一鍋雞蛋湯,配上幾個軟乎乎的花卷。
端上樓,萬嫣然還在昏睡當中,剛出院,又得躺上一天了。
出來個‘坑’,又跳進去另外一個。
啧啧啧。
不過這次的坑,萬嫣然跳的很舒心。
陳不凡輕輕拍了拍圓潤的香肩,“師姐,吃飯了。”
“别動。”萬嫣然嘟嘟囔囔道。
“不吃點補充一下營養,身體恢複不過來。”
陳不凡趴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聽話。”
“好,我吃飯。”萬嫣然滿臉不情願,一點點坐起來,上半身靠在床頭。
一動就痛,卻痛的滿心歡喜。
“我喂你。”
“小師弟,你好溫柔啊。”
“對自己的女人,哪能兇巴巴。”
一句自己的女人,讓萬嫣然心花怒放,像吃了蜜糖一樣。
美滋滋,甜膩膩。
陳不凡小心翼翼,又是吹,又是嘗嘗冷熱,很細心。
“小師弟,你做的飯好好吃。”
“咱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好不好吃現在才發現?”
“不,就今天的最好吃。”萬嫣然像個小女孩,天真無邪。
“那就多吃點。”
一頓飯吃完,都快中午了。
好嘛,基本能省下一頓。
也不知道兩人怎麼那麼墨迹,吃個飯能膩歪死,竟然用了那麼長時間。
不知道的還以為又喂另一張嘴了。
“呦啊哔哔啊,雞啊歐呦跟。”
一段激光雨響起,也屬于當代精神小夥的象征。
陳不凡接起了手機。
“哪位?”
“你是陳不凡?陳先生?”
對方是一個女人,聽聲音年紀不小了。
大氣柔美,好悅耳的聲線。
“是我。”
“陳先生,前兩天跟你打了兩個電話,都沒人接,今日終于打通了。”女人微微驚喜。
“哦,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樊梨花,是鐵如男的幹媽。”
陳不凡劍眉一挑,“阿姨,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有點事想找你談談,不知道有沒有時間見個面?”樊梨花問道。
“談什麼?”陳不凡與她素不相識,不知目的,所以才有此一問。
“放心,我們就是聊聊天,不會有太複雜的事情。”
“好吧,哪裡見面?”陳不凡應了下來。
“你定。”
“我對京城不熟,還是阿姨您說吧。”
“那就唯美咖啡館。”
“行。”
接着兩人挂了電話,陳不凡沉吟一下便趕往咖啡館。
實在搞不懂,她找自己幹什麼。
半個小時後,陳不凡把車停好,進入咖啡館。
在門口有兩名黑衣保镖直直站立,雖然沒擋生意的意思,但這麼魁梧好似混社會的漢子,多少會讓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