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殘廢了,我也不會再碰一個被别的男人碰過的女人,張明媚,我救你是因為小簡妹妹說你求救于她,我是為她。”
蘇白看着她,話輕輕地說出來,劃在心上,那麼狠。
“啪!”
張明媚眼淚落下來之前,先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明明不是很大的弧度,可是那一聲清脆的響聲,就是落在了兩個人的心尖上,壓的兩個人透不過氣來。
蘇白頂着自己被打的那邊的後牙槽,問她:“打夠了嗎?”
“蘇白,你個孬種。”
張明媚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随你怎麼說。”
蘇白并不看她,隻是看了眼站在旁邊的人。
那人把他抱上車去,然後幫他收拾輪椅到後面。
而張明媚還站在那裡,就那麼痛恨的看着他坐在窗戶邊,卻不往她這邊再看一眼。
很快,蘇白乘坐的車子離開了。
“走吧,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王瑞站到她身後,提醒。
“醫生說他的腿不能治了?”
“差點被切掉。”
王瑞提醒。
意思就是,的确是沒辦法治療了,能留下來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們老闆跟少夫人一直在等你求救,你是蘇少堅持下來的唯一動力。”
上車往回走的時候王瑞告訴她。
後面還有好些寶馬跟着,張明媚從後視鏡裡看着那些車,想着王瑞的話。
她是他唯一的動力。
但是他怎麼對她的?
張明媚擡手輕輕地摸上自己的小腹,不自覺的苦笑了聲。
蘇白啊蘇白,你怎麼這麼蠢?
“帶我回繁星吧。”
張明媚說。
“好。”
王瑞答應着,車子在某個岔路口跟蘇白的車子分開。
蘇白在前面,看着乘載着張明媚的車子離開後眼眸又看向前方,一雙手很是用力的握着自己的膝蓋。
那裡,一點知覺也沒有。
哼。
蘇白心裡覺得好笑,直到車子回到蘇家,他也沒什麼生氣。
隻是蘇母聽說他又去占家,忍不住指責:“你為什麼還要管那個女人?我們本來跟占家已經沒有糾葛了。”
蘇白沒說話,自己控制着輪椅回了房間。
後來他的房間挪到了一樓陽光最好的房間裡去,為了方便他出入。
——
夜晚,繁星。
張明媚請了鐘麥跟卓簡到包間裡,三個人均是果汁。
鐘麥蹙了蹙眉,不滿的質問:“這是從良了嗎?喝果汁?在酒吧?”
張明媚挽起自己的衣袖來,對她們說:“是的,從良了。”
暧昧不明的燈光裡,鐘麥跟卓簡看到了張明媚手臂上的傷痕。
張明媚笑道,“其實我開始想咱們三個喝酸奶的,但是後來想想,這葡萄汁還有點像酒,有點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
鐘麥嘴裡叼着煙,擡手去握住她的手腕拿到眼前來,認真看了眼。
“占飛有些驚悚的嗜好。”
張明媚說。
“你被他玷污了?”
鐘麥立即問,内心已經憤怒不已。
張明媚搖了搖頭:“他那玩意昨晚之前一直不行,他不敢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