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不感覺冷,我們在這邊靜靜的坐着就好。”
柴進回了句。
然後望着那邊的男人開口。
這個男人,就是蒲景。
鐵皿柔情,大概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在面對很多強權的時候,鐵皿無情。
但是在面對普通人的時候,又會顯得非常的平易近人。
他現在的處境其實也不算特别好。
在柴進他們的扶持下,他從原來地方到了莫思科後,進入到了克林宮。
當然了,他的老鄉邱拜斯也給了他的很大的幫助。
反正算是站起來了,但是在克林宮裡面還沒有真正的爬上去,還處在一個比較低的位置。
工資待遇,其實也勉強夠他養家糊口。
要知道,他來莫思科的時候,甚至都做好了準備,那就是去開出租車養家。
柴進給了他的一個基金,而且,每年都會在基金裡面注入不少的資金進去。
包括銀行賬号的密碼,都交給了他,他随時都可以去支取。
但是這人的原則性特别強,從來都沒有動用過裡面的一分錢。
他之所以接納那些錢,那是因為他知道,一旦真的競選開始。
那些寡頭是絕對不可能會支持他的,但是競選這東西又非常需要錢。
簡直就是燒現金。
而他想要施展自己的抱負,就必須要通過競選這條路去上位。
這是避免不了的,所以,那些錢以後隻會用來做他的競選資金。
公和私,他分得非常的清楚。
這種自制力,在全球,絕對找不出來幾個人。
甯願自己挨餓,也不去挪用一分錢。
可這時候,他那麼低的工資,卻每個月都要出來拿出不少給普通人。
比如這時候,他在一邊調研的時候,還一邊掏出來了自己的錢包,然後把裡面的現金。
掏出來全部都給了這些窮人。
其實他的同事們也有些看不下去,想要阻止,可他們一看到那些窮人的樣子。
又更加看不下去。
能夠和他共事的,那肯定就是一類人,這些同事們也一個個地掏空了錢包。
他們還在不遠處不停地打趣着,今天午飯錢都沒有了,要去誰家誰家去混飯吃之類的。
充滿了和諧,陽光的味道。
一群人在車站裡調研了半個多小時。
蒲景忽然看了下牆面上挂着的是時鐘。
其他人也看了過去,忽然一下變得很是緊張了起來。
因為他們今天這次過來,是來接人的,隻是看到了邊上有這麼多的流浪漢,于是一個個的開始找他們詢問一些生活狀況。
慢慢的,就把接人的事情給忘記了。
可這時候,已經過了火車到站的時間了。
幾個人馬上開始在茫茫人海當中找人。
不過,好在他們沒找幾分鐘,就看到了柴進站在月台上,滿帶微笑地看着他們。
蒲景有些歉意地走了過來,伸出了手:“柴先生,真的很抱歉,我們不是故意怠慢。”
柴進笑着說:“不用道歉,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
“走吧,我們到酒店裡面去聊吧。”
說着幾個人很快出了車站。
兩人在一台車上,其餘人上了後面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