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退去,那就是人的本質。
白小姐自從進入國營企業後,一直覺得自己被貼了金邊。
那種本是農家子弟,跳出農門後,卻回過頭來看不起農門的行為,在她身上顯現的淋漓盡緻。
可,她身上披金的光芒,真的是她個人魅力所緻嗎?
隻不過她曾經坐的那個位置受人追捧罷了。
這是一個典型把平台當成是自身能力的例子。
這一刻她才明白,在法與一些人跟前。
她不過滄海一粟,不過人家眼中的一個小棋子。
一旦被人動了抛棄的心思。
那,就是她的死期。
判決書下達後,這個曾經光鮮亮麗,視手下為豬狗的女人,終于迎來了報應和結局。
她被法警戴上了手铐,得知結局的她,腿都已經軟的站不起來了。
最後還是被法警架着離開的審判庭。
…
法院外。
柴進和王實二人坐在了一家餐廳裡。
兩人邊吃邊聊。
王實的眉頭一直緊鎖,講着萬科的一些困境。
84年成立的萬可,但現在已經走過去七個年頭。
有太多生意賺錢了,以至于萬可做的事特别雜。
而且王實有所有“子弟兵”的傲氣。
并不是一個特别在意錢的人,所以在企業改制的時候,他放棄了很多萬可的股份。
這也給他們明年要經曆的君萬之争、數十年後的寶萬之争埋下禍根。
當然了,現階段他就很是苦惱。
股份結構複雜,創始人手上的股份不足以全面控制董事會。
這也就導緻了很多利益團體有挑戰他董事長的勇氣。
過去的一個多月裡,王實在董事會上被炮轟了很多次。
這就是他現在愁眉苦臉的原因。
柴進靜靜的聽着,邊吃邊望着他,笑了下:“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我們見面時,你還意氣風發的跟我說萬可投資如何如何之廣。”
“這才過去多久,怎麼你引以為傲的事,讓你此刻如此痛苦?”
王實苦笑了下:“柴總就别取笑我了。”
“其實我仔細想了下,确實是我太冒進了,産業面太大,而又不是我們擅長的,看誰賺錢就跟風的行為,是不太行。”
柴進夾了一筷子菜放口裡道:“那你怎麼打算的?”
王實道:“還能怎麼打算?我打算切了很多無關,虧損的業務,但這又涉及到了太多人的利益。”
“難做啊。”
柴進搖了搖頭沒再多說話。
因為他知道,就算柴進不說,王實最後也會頂住各方面的壓力往下做。
不出前世軌迹的話,萬可現在應該在籌備b股上市事宜,且五月份就會完成b股上市。
而在這一年,王實手起刀落,會斬掉很多業務,再把房地産闆塊納入但萬可核心業務當中。
自此,專業房地産公司成型。
王實在述說着一些問題時,柴進好幾次想提醒他明年他們b股上會發生什麼事。
但最終還是壓制了下去。
沒講,是因為柴進想要交王實這個朋友。
而這個朋友拉近方式不是告知即将發生的危險,而是臨場出來充當救世主。
就如兩個醫生。
在面對一個病人時,醫生告訴他,明天天氣不好,你要吃什麼,預防什麼才不會感冒。
病人聽了,明天果然沒有感冒,但最多就是對你笑下說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