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傅在廚房裡趕緊回答:“沒,方總,我真的沒有啊,你别誤會。”
“和柴總一樣,也是米粉嗎?”
侯塞雷回了句:“對,一樣,少放辣椒啊,我港城人,吃不了那麼多辣椒。”
方義沒好氣地回了句:“這小老頭,遲早要開除他,整天在别人背後碎嘴巴,一個廚房被他給弄得跟情報中心了一樣。”
方義嘴巴上這麼說,可實際上臉上笑容滿面,就像是老朋友之間的打趣一樣,根本就沒有太當回事。
看得出來,他們之間的相處非常的和諧。
柴進在邊上笑了笑:“這小老頭挺好玩的一個人,開除幹嘛。”
'丢,他好玩個屁,别看老頭整天笑呵呵的,可實際上賊得很,打牌的時候,那抽老千的把戲,一套一套的,稍個不留神就會讓他給坑走。'
“前幾天打牌,他還從我們一人手上赢走了幾百塊米元。”侯塞雷回了句。
幾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柴進望着他們兩個,再想起呂良早上在下面呵斥,教育别人的場面,心裡忽然一陣欣慰。
他最怕的就是下面的人再有錢後,有身份有地位後開始變化。
變得有些目中無人,也對天地沒有了敬畏心理,更是不把身邊的人當做一回事。
那就是一種膨脹了的現象,一個人身上要是出現了這種情況,那他後邊肯定要出事。
方義他們能夠和一個廚師一起打牌,還被這個廚師坑了,并且沒有任何動怒的心思。
那就足夠說明他們還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守住初心,才能夠越走越遠。
柴進笑了笑;"看來你們這棟小樓裡面的生活也是多姿多彩,挺好,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古闆。"
“咱們談談呂良的事情,昨天晚上他回來後,可有找過你們?”
侯塞雷邊上問了句:“找過啊,問了你在哪個房間,然後就走了,我以為他過去找你了,難道他昨天晚上沒有找你?”
方義也一頭霧水地望着柴進。
老闆來了,你一個下面的人在得知後,肯定是要第一時間過去找老闆聊聊吧。
如果你沒有去找,那就怎麼都說不過去。
柴進搖了搖頭;‘沒有來找我,早上還是被他給吵醒來的,好像挺忙的,一大早的就帶着一大幫子人出去了。’
方義臉色一沉:“呂良怎麼成了這樣,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吃的喝的,是從哪裡來的嗎。”
侯塞雷的臉色也變得很是不好:“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報道,太過分了。”
但柴進很快打斷了他,開口說:“算了,暫時别去打擾他,我們也不主動去找他,我看看他到底什麼時候來主動找我。”
“我們聊聊昨天下午讨論的事情吧。”
“我思前顧後,覺得我們還是在以卵擊石,暫時還是不要和索羅斯他們為敵。”
“跟着做空穩賺不賠,我們還是保險點,但我們有需要消除影響。”
“索羅斯一旦擊潰了泰元後,他肯定會成為整個溙國都排斥的人物。”
“我們不能成為那樣的存在,畢竟我們還有很多産業需要進入到溙國市場,然後通過溙國市場擴散至整個東南亞,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