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文可能壓根都想不到,和他在一起火熱了幾天的女人,這時候卻光不溜秋的躺在了自己兄弟的床上。
而且他的房間就在邊上。
熊丹被柴進吼了一嗓子後并沒有覺得多麼的尴尬。
把被子直接掀開:“來啊,你難道不喜歡嗎?”
“都送你嘴巴上了。”
這個女人身上有股子獨特的狐媚,來中海這麼長時間,隻要她看中的男人幾乎沒有能逃走的。
畢竟92年尺度膽子大到這個程度的女孩極少,男人很容易上鈎。
從第一次見到這女人開始,柴進就知道這女人絕對不是劉慶文能夠玩的起的。
誰玩誰還不一定知道。
中海隻是他倒騰認購證的一個中轉站,他不想在這裡和任何人扯上麻煩。
拿起了地上她的睡裙和裡邊穿的衣褲丢給了她。
“馬上穿好回我兄弟房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怎麼?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熊丹的膽子更大了,躺在上頭一個非常撩撥的動作對着柴進。
柴進走到了門口把門直接拉開望着他:“一分鐘之内穿好馬上給我滾,不然我叫我兄弟來看你在幹嘛。”
“你它馬有毛病!是不是男人啊你!”
熊丹看柴進不像是在開玩笑,憤怒的從床上起來拿着衣服就穿。
百事百爽的脫光招數在柴進的跟前竟然屁用的沒有。
有什麼比一個女人脫光了站男人面前,而這個男人竟然把她給轟走更侮辱人的嗎?
氣沖沖的走到柴進跟前又說了句:“别給臉不要臉,都什麼年代了,你杵我面前裝什麼聖賢高人。”
柴進情緒平靜了很多,冷漠至極的回了句:“路邊的野雞我沒興趣。”
“我不管你是抱着什麼目的靠近的我兄弟,但我警告你,你别有傷害他的心思。”
“我們農村裡出來的人沒過讀書,脾氣來了不講道理,容易走極端。”
說完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了。
熊丹氣的在走廊裡大罵,聲音很大,吵醒了不少的住客,有好幾個打開了門看外面發生了啥事。
有個肥頭豬耳的男人是老手,一看熊丹穿的單薄。
吞了吞口水,色眯眯的盯着他:“老妹啊,沒地方睡了嗎,哥哥房間裡床大,要不勻一半位置給你?”
“滾!”熊丹氣不打一處來,扭着屁股走向了劉慶文的房間。
後邊男人被勾了熊熊的火氣,趕緊喊了聲:“别啊老妹,千山萬水總是情,咱們相遇在在浪漫的夜晚就是緣分啊。”
“十塊錢夠不夠,不夠我再加兩塊。”
“有多遠給老娘滾多遠!”熊丹氣沖沖的推開了房門。
屋子裡,劉慶文也被争吵聲吵醒。
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打開了燈。
看熊丹火氣這麼大,開口說了句:“丹丹,這麼晚你跑哪裡去了?”
“怎麼還在外頭和别人吵了起來。”
熊丹腦子忽然冷靜,盯着劉慶文:“你老實和我講,你們是不是過來炒認購證的。”
“還有,你兄弟房間鐵箱子裡到底放的是什麼!”
劉慶文玩歸玩,但腦子不糊塗,嬉皮笑臉的說:“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就是進哥的一些換洗衣服。”
“怎麼回事啊你,乖啊,我們去睡覺吧,這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