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進笑着起身伸手迎接:“下面人弄的這些,歡迎。”
呂良因為昨天得知了柴進幹出的一些事情後,對柴進不再是以前那種質疑、提防的狀态。
苦笑着握手:“昨天牟老闆跟我們講了些你的事,我這才明白什麼是山外有山。”
“柴總,很高興你能抽出寶貴的時間和我交流。”
兩人相互寒暄着坐了下來。
柴進吩咐外面員工泡了一杯茶進來,而後進入正題。
呂良為什麼會忽然前來?其實就是想聽聽柴進關于彭見東的意見。
他是内地人,彭見東是華夏股市第一個搞财務造假上市的人。
因為他,加上去年的810事件,觸發了上層的對于股市亂象的深思,最終頒布了證券法。
說的直白點,就是有些不太信任彭見東這個人。
聊了一圈後,柴進笃定自如的開口:“你也在給他做擔保人?”
呂良心裡有些不安:“這就是我最害怕的一點。”
“不才,最近一年的時間裡我一直在京都,弄了個投資顧問公司。”
“個人因為發表了一些關于股市的文章,講座。在圈内,K先生的化名還是有人買賬的。”
“彭見東找我做顧問很聰明,因為我能用K先生的化名幫他拉攏到很多财主,甚至于機構,這些都是以我的名義做信譽背書的。”
柴進聽後端着杯子喝了口,很有深意的笑了下:“你這是與狼共舞,恕我直言,昨天桌子上三人中的朱換良,他的名聲也不見得有多好吧。”
朱換良是呂良中可系善莊夢想的颠覆者。
前世呂良采訪過他幾次,對這人其實也無感,知道他名聲很差。
但他迫切希望做出點事情,剛好朱換良手裡套牢了不少某養雞公司的股票。
見了一面後,鬼使神差的一拍即合,約定一起把這隻股票給做起來。
前提是朱換良保證多少年内,手握的股票不能賣。
結果因為上頭調查了那家公司的某個重要股東,朱換良生怕好不容易弄出來的繁華傾覆。
于是成了這支龍頭牛股的大老鼠倉,不顧他人的利益瘋狂套現。
裝了一船的現金逃亡。
而他背後的結果是中可系這個龐然大物轟然倒塌。
無數人因為他坐牢。
呂良現階段是比較排斥朱換良的,所以當柴進這般講後,沉默了會才說:“朱大戶的一些行為确實讓人無法苟同,但……”
柴進笑着搖頭打斷:“沒法苟同,就不應該同行。”
“資本是皿淋淋的,呂總,恕我直言,文人的夢想,資本不買賬,現實點好。”
“怎麼樣,今天總不可能也是拉着我跟你們一起對抗南洋商團吧。”
呂良有些為難,因為他今天最終的目的還真是想拉柴進入局。
“柴總,不管怎麼樣,我覺得這總歸還是一個機會……”
“我沒興趣。”柴進面帶微笑着打斷:“呂記者,真的要讓你失望了。”
柴進再一次打斷。
呂良看柴進态度堅決,知道再勸說隻會讓人反感。
但他并沒有反感,反而對柴進更加的好奇。
于是換了個話題和柴進聊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