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頂畢竟站在道德制高點,他是做多的,手持的國庫券的老百姓肯定希望漲。
可實際上他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罷了。
這兩人都不是身邊麼好人,明确點而言,雖然關進生幹的是和老百姓做對的事情。
但在原則上,謝雲頂甚至還不如關進生。
所以,關進生隻能硬生生的吞下自己的沒有理由。
喝了口水,也不跟謝雲頂争論,笑望着魏文源:“領導,你也看到了,這種場合好像沒有課交談的機會。”
說完,望着柴進。
因為柴進一直沒有講話,柴進到底是站在哪一邊,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明确的答複。
兩人一見面就這般火氣沖天,魏文源也早就想到了。
開口說:“中海證券交易所的建立太不容易,其中吃了多少的苦頭,我向你們在證券行業的人心裡都是明白的。”
“可如果你們這麼搞的話,最終的結果肯定是讓整個中海交易所給崩潰,你們難道不心痛嗎?”
“還有,這麼走下去的話,到最後你們兩個肯定有一個要出來承擔有的責任。”
“一輩子的前途就耽擱在了這裡,有意思?”
兩人都不開口說話了,因為魏文源已經擺出了上面的姿态。
但還是那句話,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找到一個平倉契合點,會一直這麼對抗下去。
魏文源于是開始講起了大道理,什麼人民,什麼國家的。
要是這些東西他們能夠聽進去,那麼世界早就天下太平了。
所以兩人根本當着面在聽,實際上根本沒有當回事。
說了很大一通,看柴進一直不講話,魏文源于是望着柴進說:“柴總,你也表個态度吧。”
“你那邊小山上彙聚了那麼多能人,你們又到底想要幹什麼。”
“也希望你能夠看在京都那麼多領導目光在你身上的份上,能夠撤出來,不要再其中搗亂了。”
柴進苦笑着說:“我出不出來,其實還是取決于他們兩個。”
“他們要是把這個局散了,我不也是沒戲了?”
“買進賣出,合理交稅,我們在國家制定的遊戲規則之下做事,并沒有觸犯到哪條法律。”
這點柴進他們還是很有意識的。
中浩集團的律師團當中有四五個人組成了小組在這邊。
就是怕他們殺紅了眼,最後違規操作。
所以柴進很明确,别人想要找他事情根本找不到。
還有一個,他是民營企業,對面二人是國營。
前世關進生在證券市場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最終出事,也不是因為這次國庫券事件。
而是作風問題。
國營企業的領導要有這個作風問題。
但是民營企業的沒有,故而,他是在場幾位當中最為放松的。
魏文源火冒三丈,準備來脾氣,但又不敢對柴進太無理。
因為他知道柴進在京都的地位。
這次京都那邊的領導直接講了,不要動柴進。
雖然他不知道為何,但上頭的話,他不得不忌憚。
最後長歎了一口氣,望着桌子上的三人開口:“幾位,是不是一定要這麼固執的走下去,絲毫不顧及社會影響了?”
三人都沒有開口講話。
氣氛再次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