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張曼的衣服像彩旗一樣的飄揚在通風口邊。
許一山隻看一眼,心便蹦蹦直跳。
男人最不能抵擋的誘惑,莫過于偷窺到女人的貼身内衣。
不可否認,張曼的内衣是哪麼的精緻。白色縷空蕾絲花邊的内衣,就像一雙小手一樣,拉扯着許一山的目光。
許一山見過陳曉琪的内衣,也如她這樣精緻美麗。他最喜歡陳曉琪穿着内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可惜陳曉琪很不願意配合他,無論任何時候,她都會在内衣外面套上一件衣服。
即便她己經為人母,羞澀感依舊未減。
許一山每次隻要提出喜歡她穿内衣的樣子,必然會換來她兩個字-流氓!
他收斂心神,非禮勿視,即便是毫無生命的衣服。
等他洗完出來,發現床上的張曼己經睡着了。
他想了想,還是沒去驚動她。
他走到沙發跟前,合衣躺下,等着張曼醒來再送她離開。
或許是酒的原因,又或許是背蘇麗上樓費了力,他合上眼沒多久,居然沉沉睡了過去。
驚醒他的是一陣敲門聲。
許一山一睜眼,便暗叫不妙。
張曼昨夜居然沒走。此刻,她也被敲門聲驚醒了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後,都去看門。
房門還在響,許一山卻沒勇氣答應。他知道隻要門一開,一切都會說不清楚了。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過了一夜,即便再單純的人,也不免會生出遐想啊。
門響過一陣後,傳來喊聲。
“許一山,開門啊。”
這聲音一起,許一山便感覺到了晴空霹靂。
喊門的人居然是陳曉琪!
“她怎麼來了?”許一山腦海裡急速盤旋着這個疑問。
他的心像被一隻巨手猛地揪緊了,頓時驚惶失措起來。
眼前的景象如果被陳曉琪看到了,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
“快開門啊。”陳曉琪在門外催。
許一山明白,不開門顯然不行。陳曉琪的脾氣他太清楚了。
她性格很“倔”,倔起來的時候似乎不近情理。
“完了。”許一山心裡哀歎,硬着頭皮準備去開門。
“等等。”張曼輕聲喊住了他。
她從床上一躍而起,飛快鑽進浴室,去換她昨晚洗過晾曬的衣服。
一會的工夫,她己經換好了出來,示意許一山去開門。
門外,陳曉琪怒視着許一山,抱怨道:“許一山,你耳朵聾了呀,聽不到我敲門聲。”
許一山讪讪地笑,沒等他解釋,陳曉琪己經驚異地咦了一聲。
她定定地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張曼,又掉轉頭去看了許一山一眼,緩緩道:“你們昨晚在一起?”
許一山連忙解釋,“老婆,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陳曉琪冷冷說道:“許一山,你是想告訴我,眼見的未必是真相。”
張曼連忙起身道:“陳曉琪,對不起。你别誤會。”
“我誤會了嗎?”陳曉琪面若冰霜,語氣冰冷得仿佛一塊千年寒冰。
“你聽我解釋。”許一山小聲說道:“老婆,真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陳曉琪眉頭一皺,“你不用解釋了。許一山,我們民政局見吧。”
她說完,再沒看許一山和張曼一眼,轉身就走。
許一山追了出去,他緊跟在陳曉琪身後,低聲說道:“老婆,你真誤會了。我們什麼都沒幹啊。”
陳曉琪站着腳,似笑非笑道:“你們幹沒幹什麼,與我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