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給這小子點顔色瞧瞧,讓他知道厲害。”
“在我們的地盤還敢這麼橫,我看是活的不耐煩了。”
“瞧瞧這小子的模樣,弱不禁風,怎麼可能是咱們強哥的對手。”
“……”
地下室衆人不停地為周宇強歡呼鼓勁,完全沒把秦羽放在眼裡。
可是當周宇強如同破敗布娃娃一樣摔落在地時,現場頓時一片寂靜,所有目光都投向趴倒在地的周宇強身上,鴉雀無聲。
周宇強雙手撐地,強忍着兇口疼痛想要爬起來。
沒堅持多久,隻覺兇口疼痛難忍,哇的一聲,吐出一股皿水,登時昏死過去。
“嘶!”
現場立即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在他們眼裡,周宇強可是楚州散武比賽第一高手,平時跟人打架都是以一打三,甚至同時對付五個人都不在話下。
原以為秦羽在周宇強面前,那就是一隻随手就能捏死的螞蟻。
豈料剛一交鋒,周宇強就被踹飛,當場昏死,這讓他們露出見鬼一樣的表情。
“這……這怎麼可能?!”
劉海峰臉上寫滿了驚駭,不敢相信道。
秦羽沒有理會劉海峰,大步走到周宇強身旁,猛地起腳,隻聽“咔嚓”的一聲,他的右腿膝蓋被踩得粉碎,連骨頭渣都不剩下,隻有絲絲連連的筋絡連着。
“啊啊!”
強烈的劇痛令劉海峰瞬間醒來,發出凄厲慘叫。
一聲未落,一聲又響。
秦羽再次起腳,又将他的另一條膝蓋踩得粉碎,同樣碎的成渣,根本沒有治愈的可能。
剛剛醒來的周宇強,在如此劇烈的疼痛之下,再次昏厥過去。
“姓秦的,你偷襲強哥還不算,還踩斷他的雙腿,你太卑鄙了!”
哪怕秦羽沒有施展真氣,隻是普普通通的一腳,也絕不是劉海峰這等普通人能夠看到的,所以他覺得秦羽是偷襲周宇強,才将他擊倒的。
話音一落,其他人紛紛響應着,斥責秦羽的卑鄙無恥。
面對衆人的斥責,秦羽眼底金光一閃,冷冷道:
“怎麼?誰人不服?站出來!”
這話一出,剛才還叫嚣的衆人,頓時像啞炮一樣,再無半點聲響。
其實就算秦羽是偷襲得手,但能夠一腳把周宇強踹飛五六米,這力道也是強悍的厲害,他們這些纨绔子弟哪裡是對手。
不過這些人齊刷刷地将目光投向右側,就連劉海峰也是一樣,朝着右側那人說道:
“彭哥,強哥他不行了,現在隻能靠你了。”
那個叫彭哥的男子約有三十多歲,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手裡端着盛滿紅酒的高腳酒杯,連正眼瞧一眼秦羽都沒有。
秦羽掃了他一眼,微微皺眉,沒想到這個彭哥竟然是個内勁武者。
現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來,請求這個彭哥出手,好好地教訓下秦羽。
在衆人的請求之下,彭哥仰頭便将紅酒喝淨,緩緩站了起來,背負雙手,宛如一派武道高手一樣。
他瞧了眼昏厥過去的周宇強,一臉不屑道:“什麼散武第一高手,在我看來,周宇強就是一個花拳繡腿,不堪一擊。”
随後他看向秦羽,冷冷說道:“小子,别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個内勁武者。”
“那又怎樣?”
秦羽饒有興緻地說道。
彭哥從人群裡走了出來,背負雙手,臉龐布滿得意之色:“像你這種井底之蛙,自以為學了幾天武道,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告訴你吧,我也是内勁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