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君,成敗在此一舉!”
姬辄一口飲下手中的那一碗酒,狠狠地摔下。緊接着衆遊俠也喝了手中的那一碗酒,狠狠摔下。
“殺!”
之後,不成列的隊伍趁着夜色向着王宮走去,姬辄内心忐忑無比,但他明白,開弓已無回頭箭,事到如今就算是後悔也得硬着頭皮往裡走。
“咯吱——”
一道開門之聲從王宮方向響起,一道人影從門内閃出,在黑夜中着實讓姬辄吓了一跳,随後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名宦官打扮的太監從小門躲躲閃閃地走出,見到這名太監,姬辄的臉上當即露出了笑容:“趙公公,事兒辦妥了麼?”
這太監正是昔日姬衍身邊的宦者令,趙要!
自從那日與魏忠賢争權失敗後被貶,趙要便渾身難受。一天下來除了吃喝拉撒淨是在想當日的情況。越想越恨,恨姬衍沒有幫助自己,要知道,當初全是因為他,姬衍才能扳倒蘇墾的!
還有那個盧秋!
想到盧秋,趙要臉色扭曲,仿佛要殺人一般。
果然是二五仔,兩面派,騎牆黨。難怪能背叛蘇墾,呵呵。
趙要如今已經癫若瘋魔,正好姬辄派人來接近他,他為了報仇也為了權利地位,決定裡應外合,誅殺姬衍!
“上谷君,今夜值守城門的乃是禁軍總統領許統,奴才與其有久,待奴才去詐開城門!”
趙要陪笑着對姬辄說道,若是今夜計劃成功,姬辄可就是燕王了,趙要還指望他恢複自己的地位呢,因此姿态做的很低。
“好!”
姬辄眼神中閃過一縷火辣,仿佛燕王之位就在眼前。
如春宛,靜靜地月光鋪灑在地上,,如春宛的周圍埋伏着六百餘勇毅軍士兵。寒風凜冽,不經意吹過如春宛左側廂房走廊,寒風吹過了張飛的戰甲,張飛靜靜地現在那兒,死死地盯着前方。
如春宛内,三十七名勇毅軍精銳士卒站在姬衍左右,姬衍正坐在王榻上,閉目,一股王者之氣轟然散發。
邢昕抱着燕王劍倚在窗口,目光死死盯着周圍。
魏忠賢此時身旁跟随着三十多名太監宮女,緊張地站在高樓上望風。
這種姿态,姬衍已經持續了三天。
自從知道姬辄假意放棄後,姬衍便懼怕這是姬辄的計謀,真中摻假,假中帶真。
若不是勇毅軍、上谷騎兵籌建未曾完成,隻能抽調六百人馬保護自己,姬衍早就殺上姬辄府上,皿洗一番了。
“該死的代國,為何要犯我燕國!”姬衍惡狠狠地說着,若不是代國牽制燕軍主力,一個小小的上谷君姬辄還不是易如反掌?
畫面跳轉,王宮南門,禁軍在緊張地警戒和巡視着,許統立在宮門前,十分的緊張。
他可是知道内情,知道上谷君姬辄最近在籌劃謀逆。
這時,趙要猶豫了一會兒,走了上去,朝許統拱拱手,面露微笑,開口道:“許将軍,奴才奉王上之命外出,剛剛回來,還請行個方便。”
許統被趙要吓了一跳,差點把刀抽出來,但一看是個老熟人,便放下心來,用着些許開玩笑的口氣說道:“原來是趙公公。”
許統望了望四周,身子前傾,貼身小聲對着趙要說道:“趙公公這是為了那事兒出宮的?”
趙要心裡不解,但還是順着話往下說道:“許将軍,咱家正是為了那事兒出去的。”
許統聽罷哈哈一笑,開口道:“趙公公,口令呢?”
姬衍為了檢測出姬辄的奸細,特地制定了口令,你要問口令内容?自然是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這經典名句了。
“咳咳咋家有件功勞想要贈與許将軍,不知許将軍是否願意接受啊?”
趙要一臉懵逼,啥口令啊?竟然需要口令才能進去,因此趙要起了策反之心。同時向身後打了個手勢。
“許将軍可願與咋家一起推翻姬衍小兒的統治,投奔上谷君?”
趙要的話頓時讓許統感到一陣晴天霹靂,口中猶豫不決的話語不由得脫口而出:“你你是上谷君叛黨!”
“殺!”
姬辄眼中充滿了嚴寒,聲音太大,怕是要暴露,若是讓姬衍小兒跑了該如何是好?
“殺人者,齊人魏文通也!”
魏文通一聲暴喝,速度快如閃電,姬辄隻感覺一道綠芒閃過。
許統感覺有些不妙,連忙提起手中的大刀準備防禦。
雖然許統即使防禦了,但兩者的力量卻是天差地别!許統隻感覺雙手虎口一陣劇痛,随後頭昏目眩,一個無頭男屍站在自己身前,許統有些驚訝,這屍體的打扮和自己好生相似啊,随後許統突然感到脖頸一陣劇痛,眼神一黑,失去了知覺。
“文通果然威武!”
姬辄見魏文通一刀劈死許統,大喜,連忙誇贊起他來。
“他他們是亂黨,殺!”
一名禁軍顫巍巍地說着,結果話音一落,皿光四濺,一具屍體在姬辄面前緩緩倒了下去。
“這些人都是姬衍小兒的親信,盡數誅殺!”
遊俠們面色猙獰,提刀就砍,遊俠足足有八百人,而守城禁軍不過五十。禁軍士卒一個個倒在皿泊中,臉上充滿着痛苦與掙紮,緩緩死去。
“上谷君,上谷君!”
事兒辦砸了,趙要隻能擺出一副谄媚地表情來讨好姬辄。
“哼,難怪姬衍小兒要罷免你的官職,果然是個廢物,一同殺了吧!”
姬辄看向趙要,不屑地冷哼一聲,開口道。
趙要頓時腦袋一空,尖聲叫道:“你們不能殺我,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