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在屈平那裡得到的消息,鳳天歌亦從賽金花那兒得到了同樣的消息。
即便不知道禦葉所中劇毒每天都是新鮮的,但至少在局勢上看,禦城是可招攬的對象,且是極有可能招攬到的對象。
“解風情雖然男扮女裝騙過我們,但也在來時路上三番兩次救過我們,他虜走父親,困住兄長卻未傷他們分毫,如今我與他定下三局兩勝的賭約,他若輸便會接受朝廷招安,正式成為朝廷兵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鳳天歌擱下碗筷,一臉肅然看向容祁。
容祁搖頭,表示他不想知道。
“意味着不久的将來,我們與他很有可能是友非敵,你要對他友好知道嗎?”鳳天歌認真道。
容祁還能怎麼說,“知道。”
見容祁一副委屈模樣,鳳天歌笑了,“解風情是長的好看,可我不喜歡他那種亦男亦女,可男可女的長相,我喜歡你這樣的。”
“我是什麼樣的?”容祁扭頭,看似無辜的面容心裡卻在暗戳戳的求表揚。
看着眼前這張盛世美顔,鳳天歌不禁反問,“俊男排行榜第一,你說你是什麼樣的?”
“我是……”容祁又羞澀,又傲嬌的呶呶嘴,“最帥的。”
“毋庸置疑。”鳳天歌毫不吝啬自己對容祁的欣賞跟贊美,爾後瞄了眼他身前瓷碗,“快吃吧,一會兒都涼了。”
在鳳天歌的寬慰下,容祁看似釋懷的内心,依舊對解風情充滿了敵意。
男人麼,有的時候心兇還是不要太寬廣比較好……
同在将軍府,謝如萱晚飯之後便拿着一瓶在她看來算是極好的金瘡藥到了蘇狐門前。
此時門外,謝如萱敲了幾次門都未聽到有人應聲,但裡面分明有人,否則那一陣陣敲打聲又是誰弄出來的?
“蘇狐?”謝如萱輕喚一聲,不見人來索性自己推門進去。
正廳無人,謝如萱直接走向内室。
門啟一刻,一抹耀眼金光惹的她本能擡手遮擋,“蘇狐你在幹什麼?”
方桌旁邊,蘇狐見是謝如萱,猛将桌上之物用一塊黃色錦布蓋起來,裹的嚴嚴實實。
謝如萱行至桌邊,瞧了眼那塊錦布,“什麼?”
蘇狐這個天真又藏不住秘密的孩子紙呵!
謝如萱一問,他就把那塊黃色錦布扯下來了,“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告訴小池!我想給它一個驚喜!”
看着桌上一片片薄如蟬翼的金縷翅,謝如萱恍然,“小池的戰甲?”
謝如萱知道蘇狐早在七國武盟之後便一直心存着這個想法,畢竟那一次小池差點兒沒命。
“就差最後幾片!”蘇狐興奮之餘又道,“你可千萬别跟小池說!”
“我倒是想跟它說,它能聽懂嗎?”謝如萱拉着椅子坐到蘇狐對面,将手裡金瘡藥擱到桌上,“這是我那裡最好的金瘡藥,我知道你受了傷……之前在風陣裡,多謝你。”
謝如萱是個易感動的性子,她不喜歡麻煩朋友,卻會在朋友有難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盡其所能。
對于朋友的幫助,她亦會銘記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