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無所畏懼!
”
王遠露出微笑,陽光而燦爛,散發著無形的聖光,光彩耀眼,直接把張良都恐住了!
看著麵前從容淡定的少年,不知道為何,心中突然升起一種荒誕的感覺!
他好勇敢!
好自信!
就和聖人一樣!
為什麼?
張良表示,自己的心態好像出了嚴重的問題!
明明是自己派人綁架王遠過來的,結果才短短幾息,所有主動權就都被王遠奪走了!
?
而這個少年做的事情,僅僅隻是讓自己倒了一杯茶而已!
僅此而已!
誰能告示他,到底是為什麼?
“好厲害,不愧是暴君的...走狗!
”
張良後勁發寒,全身寒毛炸裂。
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種詭異的節奏之中!
一種被王遠完全掌控的節奏之中!
視野之內,麵前的這個少年如同掌握了一切的惡魔,一舉一動都在動搖著自己那穩如磐石的信念,瓦解著自己那堅不可摧的鬥誌!
天呀!
我到底見了一個怎麼樣的人?
到底是誰給我的勇氣直視他?
刹那間,張良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當初的項羽會放下項梁仇恨,甚至還幫助大秦北擊匈奴!
麵對這種強大到離譜的對手,沒有自己在身邊的項羽,一定是非常的絕望吧?
視野逐漸模糊,他似乎能夠看到曾經的畫麵。
弱小無助的項羽麵如死灰,無助地跪倒在地,朝著王遠臣服叩首!
而王遠,則是露出邪魅的微笑,冷漠對視,操控了項羽的所有思想!
“啊!
”
牙齒用力咬破舌尖,劇痛傳來,噩夢破碎!
“噗!
”
張良狠狠咳了一口皿,渾身戰栗!
同時借助這一份痛苦和心中的仇恨,強行擺脫了混亂!
他快瘋了!
“王遠!
”
“這點....小手段,還無法擊垮...我!
”
雙眼通紅,張良無比想要將麵前的少年生吞而下!
“收起你那些卑劣的手段,別小瞧了我!
”
然而麵對這形如瘋癲般的怒吼,王遠不但沒有覺得猙獰。
反而鼻子一動,覺得政哥這個小秘有那麼一點點小可憐~
“好家夥,吐了那麼多皿,你這是口腔潰瘍了?
”
“你罵我是應該的,畢竟沒有我的話,你也不會加班到這個時候。
”
“這是我的錯,我能夠理解。
”
【哎!
政哥也是,現在都大晚上了居然還讓自己的小秘在加班,甚至還上火口腔潰瘍了。
】
【嗚嗚!
嗚呼哀哉,政哥你無情壓榨員工,你沒有心!
】
【萬惡的封建腐朽,什麼時候才能被毀滅!
】
【不過在毀滅之前,能不能先讓我享受一下?
】
什麼玩意?
某位已經趕來的千古一帝,剛剛在玄鳥衛的安排下,解決了幾個暗哨,來到客棧的牆邊。
還沒來得休息,聽到這幾句心聲後茫然不已。
朕的小秘?
口腔潰瘍?
封建腐朽?
這都是什麼東西?
莫非是在自己趕來的這段時間內,又發生了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腦海運轉,嬴政試圖用這些殘缺的線索還原真相,但很快就放棄了。
因為根本就無從入手,不過嬴政自己很釋然,人和狗的思維方式還是有很大差別。
想不通的話,就不必強求。
或者說,從開局開始,這件事情就不是常人能夠想象下去的了。
幸運的是他不需要去強行理解,隻需要默默看戲就可以了。
畢竟就目前而言,陰陽人應該是沒什麼危險,甚至可以說是過的很不錯。
揮手示意,讓頓若停下。
既然這裡就能夠聽到心聲,那麼就不必上去。
用陰陽人的話來說,現在的自己,好好當個吃瓜群衆就可以了。
接下來的舞台,就全部留給陰陽人就可以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很顯然,他已經完全“掌控了局勢”!
正在一步步“走向勝利”!
嬴政心道,不愧是朕的種!
‘陛下,王縣令他很可能在強烈的危險之中。
’
接到這個命令,頓若緊張,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雖然樓上說話聲完全聽不到,但剛才的慘叫聲可是清晰無比!
連忙拿出紙張和毛筆,忍不住書寫。
‘剛才的聲音,絕對就是王縣令發出,他在吐皿!’
‘王遠作為“被綁架”的一方,現在肯定是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
‘我們真的不去營救,而是要束手旁觀嗎?
’
他很擔心,王遠可是大秦的聖人,怎麼能夠被如此“侮辱”?
侮辱王遠,就是在侮辱大秦!
在幻想中,王遠恐怕現在已經半殘狀態,被人綁在架子上,經受著痛苦的酷刑!
好可憐!
‘王遠一定很痛苦!
’
“......”
看到這些文字,嬴政猶豫了片刻,然後接過毛筆,做出了四個字的回答。
‘閉肛吧你。
’
頓若:“?
?
?
”
......
“不用擔心,這不過是小問題而已。
”
房間內,無視近在咫尺的兇狠。
王遠很是從容,從袖子中拿出一隻西瓜霜。
這也是他摸魚睡出來的寶貝之一,不但可以消暑,更可以解決口腔潰瘍。
本來是打算用來泡妹子的,但因為一些不可言喻,且衆所周知的原因,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現在隻能便宜政哥的這個新小秘了。
當然,這也算是一分投資,希望這個新小秘以後在政哥身邊可以多說自己的好話,省得自己以後逃走了,政哥會發怒全國搜捕!
【不愧是我,深思熟慮,能夠利用一切有利的條件!
】
“這個年頭出門在外大家都不容易,要好好愛護自己的身體。
”
“用法很簡單,隻是塗抹到口腔內壁就可以了。
”
說完,王遠還親自示範了一下,讓本來還準備質疑這是毒藥的張良,瞪大了雙眼。
他在幹什麼?
難道他真得想要幫我?
不可能!
“拿去用吧,年紀輕輕就口腔潰瘍了可不好。
”
沒有理會張良表情的突變,王遠遞來西瓜霜,笑容純潔。
張良沒有說話,看著西瓜霜,很是不知所措。
“幹啥呢?
我可是聖人,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
沒有得到回應,王遠發現麵前這個政哥小秘一動不動,如同石化,便主動上前拍了拍後者的肩膀。
“信我的準沒錯,這玩意一塗一個準!
”
“為什麼.......”
張良開口,但還是低著頭,不敢擡頭直視,語氣顫抖。
“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