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老不死,肯定是我吧?”
來人正在城主府的老祖姜春祿,他的臉上溝壑堆壘,皺皺巴巴,讓人看不出年齡。
但是他身上那股天尊四轉巅峰的氣息,卻若有若無的散發着。
絕水易慌忙退後幾步,心想難道情報有誤?老東西不是不能出關了嗎?
他自問不是姜春祿的對手,當下說道:“老城主,我以武道心境發誓,隻要城主府退出這場大戰,日後我絕不會動城主府的任何人,如何?”
其他的幾位宗主都死死的盯着姜春祿,等待他最後的選擇。
其中有人已看出了蹊跷,姜春祿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隻要他敢開戰,用完了這股氣息,就必死無疑。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危險。姜春祿明知自己動手就是死,肯定會竭盡全力,瘋狂屠殺。這樣一來,就能為城主府消滅更多的敵對勢力。
以姜春祿的修為,也許一刻鐘的時間,就能殺掉在場的所有人。
“姜子器,你現在是洛将城的城主,你會改變主意嗎?”姜春祿忽然說道。
“斷然不會!”姜子器斬釘截鐵的說道:“隻是連累了老祖……”
“無妨、無妨,人終有一死,隻是城主府的威嚴,挑釁不得。”
姜春祿幹枯的聲音,響徹會武場,震得衆人耳膜嗡嗡作響,身上的氣勢也陡然迸發!
衆人驚恐的連連後退,修為較低者,早已癱倒在地上。
這時修玉樓掙紮着站起身來,大喊道:“老城主,城主府的大恩,火陽宗隻能來世再報了。現在大勢已去,還請老城主帶着城主府的人退出吧。我代表火陽宗拜謝老城主了。”
“哈哈哈,想不到火陽宗還這麼重情義,和炎真那個老東西一個德行。我就幫幫他的子孫吧……對了,我死後,把握送我火陽崖,我要和那個老東西說說話。”
絕水易聞言,連忙擺出了一個防守勢:“老城主,你不要命了嗎?我已經以武道心境發誓了,絕不會動城主府的,您再考慮一下啊……”
姜春祿一頭散發,無風自動,寬大的袖筒如同風箱般鼓起,他絲毫沒有理會絕水易的意思,而是緩緩的說道:“蔔家,沒有城主府的扶持,你們根本無法在洛将城立足,細細論來,與反叛無異,死吧。”
話音剛落,地上的一柄長劍,已經飛到了他的手裡。
長劍揮出,蔔家一百餘人半數已經被斬為兩截,剩下一半也吐皿不止。
蔔家家主蔔武仁,更是被斬成了一團皿霧。
“飛劍宗曾經受過我的恩典,真是一群忘恩負義的小人啊,也去死吧。”
姜春祿憑空一劍,揮向了飛劍宗的方向……
“住手!”
闫闖大喝一聲,直接甩出一把燃爆丹,去抵擋姜春祿的攻擊,他自己也迅速躲到了一邊。
轟隆一聲,飛劍宗至少有三十多名弟子慘死。
闫闖怒吼道:“你們還在等什麼?難道讓他一個個全殺掉嗎?”
絕水易等人,惡毒的瞪着姜春祿,他們都很明白,必須衆人合力,才能殺死這個老東西。
“所有人拿出最強戰力,自爆中品靈器,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