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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曆史軍事 我大明武德充沛但選擇文化勝利

第696章 邢九六之死

  構思好了自己的西楚國旗,左宗棠感到非常滿意。

  不過很快,他便發現自己要和李鴻章學的東西還有太多太多。

  李鴻章舉辦的出師儀式,可比當年西楚軍渭水誓師,左宗棠擡棺西征的儀式要氣派多了。

  從東北的薩滿巫師到四川的變臉絕活,從廣東舞獅子的雜耍班到安徽的黃梅腔劇團,天南海北的表演無一不有,幾乎成為了中華傳統文俗的大彙演。

  可以這麼說,二十一世紀中國非遺目錄裡面,這裡到了一大半。

  各種各樣,令人眼花缭亂的表演,令明靓宗夫婦大呼過瘾,啧啧稱奇。

  李鴻章笑着拍了拍目瞪口呆的左宗棠的肩膀,笑着道:“季高兄,論打仗,我不行,論作秀,你不行。

  愚弟此次南去,山迢迢,水重重,與故土再難相見,倒是和季高兄你,就隔着一個興都……興都……”

  “你是說,興都庫什山?”

  帕米爾地區的輿圖,左宗棠都快背爛了,自然知道李鴻章說的是哪裡。

  李鴻章點頭道:“對對對,就是那座山,梵文和波斯話就是難記,反正中文意思叫做‘殺死印度人’山的山脈,咱們兩家就隔着它,以後要多走動才是,畢竟咱們二人當年攜手圍獵……圍獵内個太平将士,可是很有默契的,如今圍獵那些番人,也需多加合作才是……”

  ·

  正所謂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五個小時的衣冠南渡誓師大會很快便進入了尾聲。

  因為節目過于有趣,朱富貴甚至連準備的士力架都忘記吃了。

  最後,朱富貴作為上邦母國的天子,舉起了一盞溫好的紹興黃酒,倒入黃浦江中,為各位自願也好,被迫也罷的勇士們壯行。

  而與此同時,雄壯的《日月帝國進行曲》也由大明皇家軍樂隊奏響。

  在陸家嘴碼頭高高的桅杆上,大明的日月旗幟緩緩升起,最終在濕冷的江風裡獵獵作響。

  這還沒完,因為在大明帝國國旗升起之後,南唐公國的國旗也要在次一等的小旗杆上升起。

  

  這時候,一支來自李鴻章合肥老家的徽曲戲班子,咿咿呀呀地奏響了南唐公國國歌《李國公樂》。(具體旋律自行百度《李中堂樂》)

  “金殿當頭紫閣重,仙人掌上玉芙蓉。

  聖人天子朝天日,為帝前驅駕六龍。”

  歌詞很簡單,孝果也很直白。

  按照朱富貴高中語文閱讀理解的水準,這應該是李公爺直抒兇臆,希望作為大明帝國的前驅爪牙的意思。

  但朱富貴覺得他想得有點多了。

  若大明之爪牙是他這樣的裱糊匠,那麼大明肯定要變成紙龍了。

  但畢竟是人家出師的大喜日子,朱富貴也不好掃人興緻,也就露出某北方鄰居三代目那标志性的爽朗笑容,雙手微微鼓掌,以示鼓勵。

  最終,随着朱富貴一聲令下,九百名大漢将軍聲若洪鐘:“大明帝國南唐公國西賀牛州開拓團,即刻開拔——揚帆——起航——”

  随即,數百艘海船的汽笛聲一同響起,就連幾十公裡外的崇明島上,也被驚起雀鳥無數……

  大明第一支前往南亞次大陸的艦隊,正式出發了!

  ·

  就在朱富貴揮淚送别遊子,李鴻章意氣風發,準備在印度洋海岸架起幾門大炮,讓印度佬屈服的時候,在遙遠的雪域高原上,一支形如乞丐的漫長隊伍正在行軍。

  如果說,所謂的帕米爾山結和世界屋脊,在李鴻章的腦海中不過是一個遙遠的,朦胧的地理名詞,那麼對于趙杏貞來說,她已經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它們的威力。

  正所謂,祖宗之法不可變,但我們可以改變祖宗。

  葉赫那拉·杏貞已經徹底改名趙杏貞了。

  實際上,這倒是并非是她在索特那入京之後臨時起意的。

  換祖宗這個絕妙念頭朦朦胧胧形成在她腦海中,還是好幾年前。

  确切的說,正是當年奧斯曼土耳其大臣接受阿古柏賄賂後,奧斯曼國向大清國遞交“日落處病夫緻日出處病夫國書”,并且宣戰之時,這一念頭才形成的。

  看着鷹鼻狼目,狀若厲鬼的奧斯曼人,居然自稱是阿史那突厥貴胄,甚至是匈奴、鮮卑的後裔,杏貞當場就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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