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麼?”
秦陽走到何彪面前,臉上露出了冷冷的嘲諷:“不是你來找我的嗎,你現在問我?”
何彪額頭冷汗直冒,雖然秦陽還沒出手,但是站在秦陽面前,他感到了巨大的壓力,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秦陽隻有一個人,看上去也是溫和的,人畜無害的,但是何彪卻發自内心的感到恐懼。
不是因為對方能打,因為對方從頭到尾都太淡定了。
不管是面對一群手持鋼管的打手,還是面對手持西瓜刀的刀手,秦陽都沒有一分的畏懼,作為一個混社會的老油子,很彪很清楚這個表象的背後隐藏着的真相。
那就是秦陽有所依仗,他從來就沒把自己等人放在眼裡。
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大一新生,能夠做到這個程度,難道僅僅是因為他能打?
當然不是!
隻有當一個人經曆過,他才能表現的淡然,也就是說,像今天這樣的情況,秦陽絕對遭遇過,甚至不止一次,所以他才能如此的淡定,如此的輕描淡寫。
何彪絕對不是那種死腦筋,所以當他明白自己真的踢到鐵闆,惹到不該惹的人時,他不會選擇硬抗,而會選擇低頭。
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次的事情,我何彪認栽了,你說怎麼辦吧?”
秦陽嘴角翹起了兩分:“認栽?這麼快?”
何彪臉上苦澀又多了兩分,你以為我想認栽啊,我手下能打的都全部在地上躺着呢,我拿什麼繼續拼?
“是,我認栽了,劃出道來吧,這次怎麼才能了結?”
何彪很是光棍的說道,這也是他們的一向作風,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認慫,不管怎麼慫,這坑總歸要趟過去才行啊。
誰讓這坑是自己挖的呢?
希望對方開價不要太狠。
秦陽很清楚這些人的尿性,所以也很幹淨利落的點頭:“兩個要求。”
何彪看秦陽如此一說,反倒是松了一口氣,對方也是很懂道的嘛,他剛才還擔心對方不依不撓的要對付自己。
“你先說說看,我看能不能做到。”
何彪也沒有一口答應,而是先保守的應付了一句,漫天喊價落地還錢呗。
秦陽淡淡的指了指旁邊的趙平:“我警告過他的,他卻不聽,需要付出代價,你幫我打斷他一隻手還是一條腿,你看着辦。”
趙平頓時臉色一白,額頭冷汗瞬間就出來了,他抱着萬分之一的希冀可憐兮兮的看向旁邊的何彪。
何彪頓時有些為難,趙平是他的小弟,現在秦陽自己不動手,卻要何彪自己動手,這中間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他不僅僅要打斷的是趙平的手,還要打斷自己在這群人中的威望。
幫手下出頭失敗,這沒關系,大家都能理解,但是最後大家都倒黴了,自己卻毫發無傷,還要打斷自己手下作為保存自己的條件,那他以後還怎麼服人?
躺在地上的一票人都回過頭,看着何彪,眼光複雜。
“他是我的小弟,你這個要求我很難辦到,能不能換一個要求?”
秦陽淡淡一笑:“沒得商量,要麼,你打斷他一隻手,要麼,我打斷你們每人一隻手,你喜歡當老大,那就陪着小弟一起受過吧,不過事先申明,我的手勁有點大,粉碎性骨折進了醫院也未必能複原的,你要想好。”
何彪臉色頓時又白了兩分,秦陽這擺明了就是威脅他,要滅他的威風,你不是喜歡當老大嗎,我現在就滅了你當老大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