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
鄭茶姑美眸流轉,青澀卻充滿濃郁挑逗意味的道:“我輸了條件也一樣。隻要你……你不讓我沒法交代,怎麼樣都随你,如何?”
徐長青心中頓時也不由一片躁動。
這小娘皮,着實有點沖的……
但徐長青面上卻故作無謂道:“切,你要兇沒兇,要屁股沒屁股的,還他麼屁事一籮筐!一邊玩去,爺我沒時間跟你過家家。”
“你……”
鄭茶姑一時幾如要被氣的吐皿,跟炸了毛的小母雞也差不多了,伸手便是擰住了徐長青腰間的皮肉,一邊狠狠發力一邊低低啐道:“姓徐的,你,你這雙招子是不是瞎了?你見都沒見過咋知道我沒……那啥和啥?還有,我就算沒有,剛才不知道是誰都不想放手了!你今天要不給我個解釋,姑奶奶我跟你沒完!!”
徐長青一時沒防備,被她擰的直倒抽冷氣,忙抓住她的小手低聲啐道:“姓鄭的,你他麼瘋了?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場合?”
“呵。”
鄭茶姑嗤鼻冷笑:“什麼場合也是你先欺負我!反正咱倆的破事,早已經不是秘密,我又怕個什麼?”
“……”
徐長青一陣無言。
别說,鄭茶姑這種‘混不吝’,還真有點狠的,不愧是一官大哥的驕女啊。
徐長青後世也接觸過幾個福省妹子,确實比其他地方要彪悍一些,也更有韌性。
當然,并不是表面的彪悍,而是由内而外。
這其實是多種原因綜合彙聚的緣故。
福省那邊,八山一水,向來是人多地少,很多人隻能外出闖蕩,後世華僑最多的省份便是福省,很多都是整個村子、乃至整個姓氏聯合起來,一起出外打拼。
也正是這種混不吝、愛拼才會赢的精神,讓他們很多人都成為人生赢家,早早就實現了财務自由。
此時這個時代,雖然還沒有興起那種外出的大潮,但南洋那邊福省人的力量已經不容小觑。
鄭茶姑作為一官大哥的驕女,在這點上真沒給一官大哥丢臉。
“那這事兒,你以後要再拿出來說事,要挾我怎麼辦?”徐長青不理會鄭茶姑正在狠狠用指甲掐自己的手,低低道。
見徐長青有動心的意思,鄭茶姑大喜,原本還在掐徐長青手的小手瞬時便改成了溫潤的撫摸,低低道:“你要不欺負我,我才不會拿出來說事。姓徐的,你聲名這麼大,不會怕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吧?呵,别讓我瞧不起你。”
“……”
徐長青真恨不得找個私密點的地方,好好教育教育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皮。
不過徐長青很快也冷靜下來,這小娘皮就是想讓他憤怒,失去理智。
不由笑道:“成。既然鄭大小姐有意,那長青便舍命陪君子!你是女人,你優先。你賭哪個,我選相反的。”
“你……”
鄭茶姑美眸一時瞪的老大。
怎想到,徐長青這厮鬼精鬼精的,并不着她的道,反而要給她下套……
但這時她也知道她失态了,很容易驚到徐長青,被徐長青這老謀深算的老男人抓到把柄,忙道:“既然這個太複雜,那咱們便隻選一個賭吧。就賭……就賭你模範軍的人,會不會被兩邊人超越!哪怕有一個人被超越,也算你輸,如何?”
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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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眼睛眯起來。
心中也有點感歎,這小娘皮,腦子倒是真的好使。
她一直在撺掇着,就是想徐長青選孔胤植麾下的那些随侍,俨然是不看好他們,如果徐長青選了,輸的可能性是極大的。
這方面,以徐長青的眼力,自也看的明白。
倭人看着矮小,一個個‘掐頭不夠一碟子’,但究竟很整,而且裡面有幾個出類拔萃者,綜合素質很不弱。
真要到最後,他們戰勝那些漢人随侍們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漢人随侍中自然也有好手。
但他們最大的問題就是‘雜’!
良莠不齊!
這其實很好理解。
他們畢竟統屬于不同的東家,再加之姻親、各種關系等種種原因,難免有濫竽充數的。
如果賭這兩邊,便是徐長青都不好選,極有可能是一半一半,倭人整體素質占優,而漢人出類拔萃者占優。
而此時鄭茶姑這個選擇,無疑又大大提高了容錯率。
畢竟,漢人和倭兵中的好手,在很大程度上,并不遜色于徐長青這幫親兵。
要說徐長青這幫親兵一大半能戰勝他們,自也正常,可要說全部都戰勝他們,明顯有點難了。
但鄭茶姑不知道的是……
他徐長青的親兵,皆是模範軍精銳中的精銳,随便哪一個拿出來,都是‘兵王’級别……
不過雖是正中徐長青下懷,但徐長青面上還是在艱難的故作為難,遲遲下不定決心。
鄭茶姑眼見徐長青有點慌了神,心中不由更喜,她都已經想好了等下賭赢了,她要怎麼炮制徐長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