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提刀匆匆趕來。
魏瑾手腳被捆,躺在地上,對趙妖唾罵不止。
“賊娘婆!
”
“委身蠻夷的賤婆娘的,那些蠻夷怎不入死你?
”
“整日放蕩!
不知羞恥!
我漢家竟生出你這不要臉的賊婆,實為我漢家之恥!
”
魏瑾知道對方要用自己脅迫魏延,故一心求死。
趙妖顯然也動了怒氣,冷笑起來:“漢家人?
你當我稀罕做你們所謂的漢家人?
”
“交州本是南越之地,我等本是南越之民!
”
“漢家暴政侵略,使我南越淪喪,正欲複國讨漢!
”
魏瑾一聽大笑,随後沖着她呸了一口:“我說怎這般賤!
原來是蠻夷,狗都不入的蠻夷!
”
趙妖嗤笑:“閣下自持漢人身份高,卻不知漢人中有多少人觊觎于我。
”
“那些人連狗都不如!
才會舔你這爛屎!
”魏瑾絲毫不服弱。
趙妖大怒,一腳踩在他兇膛上,彎下腰來,狠聲道:“你瞧不起我,卻做了我階下囚!
口口聲聲說漢人了得,可梯田上那群漢人也畏縮不敢出,哪裡了得?
”
“這就像你祖宗竊取漢地自立一般!
串通多方蠻夷,襲我一方之軍,也能讓你爽快?
”魏瑾咧嘴,也冷笑起來:“讓沒出息的蠻夷玩多了,果然愈發下賤淺薄起來。
”
趙妖一手提起他衣領,喝道:“來人,給我把他舌頭割下來!
”
“是!
”
左右一擁而上,将魏瑾嘴撬開,将舌頭割去。
舌頭被割,魏瑾口中含糊不清,囫囵大罵,鮮皿滴滴而落。
”放開他。
”
趙妖冷笑着走了過來,看着魏瑾:“本事沒多少,也就這張嘴厲害了。
如今舌頭都割了下來,你還能怎樣?
”
魏瑾目光通紅,如同泛紅,手腳被束縛無法搏命,隻能沖身向前一撞,恰中趙妖懷中,同時一口咬了上去,牙齒如閘刀般合并。
“啊!
”
趙妖再強悍也是女性,要害被襲擊還是發出慘叫,擡起的手都痛的陣陣無力。
左右連忙一擁而上,将魏瑾扯開時,趙妖兇前已殷紅一片。
她又手捂着,氣的渾身發抖。
這娘們曆來有事也不見慌張,将自己的情緒都遮掩于放蕩之下,看來今天是真的恨上了。
“将他的牙全部敲掉!
”
“賊婆娘!
”
魏延遙遠看見,大聲怒喝:“且将我的人放了,本将和你戰一場!
”
“縮頭漢男也敢出來了?
”趙妖冷笑,道:“要戰可以,敲了他的牙再說,動手!
”
“是!
”
左右用刀柄石頭,沖着魏瑾嘴巴砸去。
魏瑾不曾痛呼,隻是赫赫的笑着,眼神猙獰的盯着趙妖的傷口,眼神戲虐而猙獰。
若是他還能開口,必是品嘗之後的深度侮辱。
趙妖懷着怒氣入帳,在傷口處上略做處理,換了一身軟甲,提着鐵矛出門。
“魏延,下來讓我試試你的身手!
”
這女人信心不是一般的足,直接策馬過來、
魏延懷揣盛怒,拍馬舞刀,從營盤上殺了下來:”說話算話!
”
“自然,你隻要能活着回去,我便放你們走!
”
趙妖鐵矛一挺,迎了上去。
魏延打架素愛劃水,但今日怒意極盛,全力揮刀。
談不上什麼古法與否,刀起刀落全是殺伐之氣。
趙妖雖然是一介女流,但論起身高體型遠在一般男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