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不識趣的雪花飄來,落在那紫衫女子的披風上。
垂手立在身後的侍女筠兒見了,下意識的上前替她拂去那片雪花,然而就這不經意的一瞥,卻是不小心看見了那信紙上的幾行字,她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大小姐,二小姐她……”
寒風中,那一張比花還嬌的俏臉卻如寒冰一般,冰冷得讓人不敢直視。
侍女筠兒急忙後退兩步,小聲道:“對不住,大小姐,筠兒不是有意的......”
瞥了眼庭下立着的三人,崔俨雅卻是直接說道:“信中說俨霏從李家出走,下落不明。”
“大小姐,二小姐會不會得知您在這裡,所以往這裡來了?”
崔俨雅緩緩搖頭,眉目間透着淡淡的憂愁,仿佛是開在冬季的蘭花一般。
“大小姐,那筠兒即刻派人去尋二小姐?”丫鬟試探的問道。
崔俨雅卻是不答,而是把信往旁邊一放,繼續接起之前的話題,平靜的說道:“聞香教,又死灰複燃了麼?”
崔究身邊那人一愣,随後趕緊回道:“恐怕是的,大小姐,聞香教不僅死灰複燃,而且他們發展的速度極快,剛被招收入教的人又會把他們的熟人介紹進去,實在是如蝗蟲一般,若是無人插手,他日必又禍亂天下。”
崔俨雅嗤然一笑,道:“哼,不過烏合之衆而已,如今是不如之前那般。”
一片不識趣的雪花飄來,落在那紫衫女子的披風上。
垂手立在身後的侍女筠兒見了,下意識的上前替她拂去那片雪花,然而就這不經意的一瞥,卻是不小心看見了那信紙上的幾行字,她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大小姐,二小姐她……”
見又重新提起,寒風中,那一張比花還嬌的俏臉卻如寒冰一般,冰冷得讓人不敢直視。
侍女筠兒急忙後退兩步,小聲道:“對不住,大小姐,筠兒不是有意的......”
瞥了眼立在風雪中的三人,崔俨雅輕輕一歎,仿佛是為那常常惹事的妹妹生着悶氣,不過卻是一點也不掩飾,直接冰冷冷的說道:“信中說二小姐從李家出走,下落不明,你們有何想法?”
管事聽見侍女的話也知道這是私密之事,正覺得渾身不自在,又被崔俨雅這麼看着,頓時慌了神,拿眼角悄悄往左邊一掃,崔究仍舊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樣,而站在中間的那人也還好,也不像是要開口的樣子。
而且那兩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都扭頭往右邊看來,管事隻得道:“大小姐,二小姐會不會得知您在這裡,所以往這裡來了?”
“我的行蹤李家都不得而知,她又從哪裡知道,除非是……”崔俨雅好似想起了什麼。
“大小姐?”
等了一會兒,管事見她還是那般蹙眉沉思,不過目光卻朝自己投來,管事便把頭一低,試探着說道:“大小姐,那小的即刻傳信下去,讓各地的人留意二小姐的行蹤。”
“不必了,當務之急是找到楊瑜與那江姓女子的下落,絕不可讓蛇門的人搶在前頭。”說着說着,崔俨雅突然又沒了聲音。
察覺到她的異樣,一旁的侍女筠兒有些擔心,“大小姐,您怎麼了?”
“筠兒,你說我是不是對俨霏太過苛求了些……”呼嘯的寒風中,眉頭緊鎖的崔俨雅将聲音放得很輕很輕,輕到可以被面前這股風輕易刮散,吹到天涯海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