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三阻四,總之最後硬是沒接。
這種級别的委托很難對下面的人有吸引力。
再加上鬼南安也不是那種強求的人。
—
他隻是把委托貼到了一樓的委托牆上。
此委托姑且定性為難度最低級别的“F”級。
但看着委托牆滿屏的D級以上任務委托。
最終,還是選擇将其撕下來。
喃喃道:
“行吧,我去做行了吧……”
沒辦法,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需要修行的鬼南安屬于比較閑的那批人。
在辦公室待到天黑,一天的工作即将結束。
整整一天也就王芳一個委托人,今天注定是無聊的一天。
“吱啦……”
距離下班還有十分鐘的時候,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
是個四十出頭的,長得挺帥,屬于某些女性很喜歡的大叔型帥哥。
留着一頭銀色的短發,臉上帶着興許胡渣。
他隻是捂着自己的頭推門而入,随即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可樂。
下一刻,坐在沙發上,用熟悉的聲音道:
“阿鬼,我做了一個夢……”
是的,這人就是獸醫,那個早上醉酒頭疼的狼人。
現在的他已經清醒不少。
“什麼夢?”
“我夢見自己被誰給打了,而且這夢特真實,現在還有些腰酸背痛。”
“是嗎……”
鬼南安隻是苦笑,并沒有多說什麼。
獸醫卻是一個勁的回憶:
“我記得我好像在一個酒吧喝酒,後來沒忍住去一個湖邊吐了一陣。
當時天上的月亮很圓……
額……想不起來了,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不是,你是自己回來的,回來後就被木魚送回房睡了。”
“哦,是這樣……”
恍然大悟,随即覺得旁邊好像少了點什麼,略有些疑惑:
“嗯?這沙發怎麼少了一個?”
“被老鼠給啃了,我給扔了,打算重新換一套。”
“也是,硬邦邦的,的确該換一套了。”
說罷,便猛喝了一口可樂。
鬼南安看了看牆上的挂鐘,見時間快到七點了,便道:
“我得回去了,不然小黑要餓壞了,老闆回來後你替我向他問好。”
“嗯,路上小心。”
“嗯,再見!”
——
打完招呼便直接出了辦公室,下樓的時候發現天已經黑了。
一樓的大廳開起了昏黃的燈。
“我走了白姐。”
路過前台時和排在前台上睡覺的白姐打了個招呼。
對方隻是用貓爪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什麼也沒說。
鬼南安架起事務所門前的二八自行車,開着就往自家的方向趕。
由于事務所距離學校太遠。
因此,出于方便,事務所在學校附近的某偏僻小區給鬼南安購置了一處房産。
至于為什麼要選擇偏僻的小區?
自然是為了某些見不得人的家夥找上門時不至于引起太大的騷亂。
畢竟人多眼雜。
——
在回家的途中,騎着自信車的鬼南安經過了一家賓館。
在那裡,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同班的安傑。
安傑是班裡衆多女生的白馬王子,屬于全校校草級别的人物。
而且,很有錢,比貝拉的丈夫家還要有錢。
這種身世的富二代很難不被人所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