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太過于詭異,我也是沒能忍住,本能的喊了一聲:“卧槽……”
我的聲音要比胖子大了不少。
然而坐在堂屋前那道身影突然哆嗦了一下,就像是被吓了一跳。
“你們是誰啊?吓我一跳!”
蒼老的聲音哆哆嗦嗦的詢問道。
原來是人,我長呼了一口氣。
“老先生,我們是來這裡找村長的,您知道村長在什麼地方嗎?”我輕聲問道。
那道身影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挪動着步子,緩緩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定睛細看,是個上了年紀老頭,并不是什麼妖魔搞鬼。
這才将懸着的心給放了下來。
“我就是村長,這村裡的人我都認識,看你們面生,是外地來的?”老頭問道。
這時我才發現,老頭手裡那個像是有着人頭的東西。
隻是一副遺像,不是什麼裝着腦袋的盒子。
而遺像上的是一個年輕人,應該年齡和我差不多。
“我們是外地來的,想來懷義村遊玩遊玩。”
“對村子不太了解,所以希望村長您能介紹一下!”
我試探性說道。
聽完我的問題,村長打量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樣。
半晌後,這才說道。
“那你們想了解什麼東西?有沒有吃飯啊?需不需要吃點什麼?”村長語氣溫和了很多。
估計是打量完畢後,感覺我們沒有什麼危險,所以就變得熱情了起來。
但是我也心知直入正題詢問村子的異常不太好。
所以看了看周圍後,面色稍有些凝重的問:“村長家裡是正在辦喪事嗎?”
屋外滿是紙錢,門口還貼着個喪字。
隻要長了眼睛,都知道這裡是在辦喪事。
聽到我這話,村長端着遺像的手更緊了一些。
“是我兒子,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沒想到到頭來卻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村長聲音中帶有一絲哽咽。
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确是人生第一大悲。
“不好意思村長,提到你傷心事了!”
我趕忙道歉,防止村長又繞回到那悲傷的感覺中。
“沒事沒事,日子總要過。”村長說道。
這時胖子走了出來,緊接着我的話題。
“村長,還有個事我也比較好奇。”
“怎麼白天我沒來的時候,村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啊?”胖子的語氣沒有我那麼恭敬。
聞聲村長轉過臉看向胖子,似乎并不關心胖子語氣是否恭敬。
村長的臉上湧現出一絲驚恐和慌張。
回想着什麼,村長開始了他的叙述。
從村長的叙述裡面,我們也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大概就是幾天前,白天有人家突然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
面對詢問時門外并沒有回答。
有些人家沒開門,而有的人家開了門。
無一例外的是,隻要開了門的人家,都意外的不知所蹤。
村長在講述的時候語氣很輕,言語也很小聲。
像是怕被什麼東西給聽到。
說到最後的時候,那臉色已經從蠟黃變成了刷白。
足以見得其心中的恐懼。
急促的敲門聲?
我腦補了一下那場景,頓時後背有些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