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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懸疑靈異 第四天災的史詩遊戲

第九十九章 神災

第四天災的史詩遊戲 潇騰 2868 2023-04-12 01:12

  ……防盜請兩點刷新一下,我正在修改這兩章……

  ……

  “應該是災難吧,不過最先是從教堂開始。”

  “……你還能被挽救嗎?”

  “我的生命在我聆聽到那些隐秘的時候,便已經終結,除非時間能夠逆流,否則我将注定迎面屬于我的死亡。”

  “我會帶走教堂裡的其他人。”

  “不,不用了。他們離我離得太近了,他們的結局與我一樣。”

  “……”

  看着陷入了輕微的哀歎了一聲之後的澤梅爾,老人扯動着僵硬的微笑,輕聲的道:“其實我一直是想見見您的,您的所做所為,我一直都有所耳聞。如果這次您能活着,希望你能成功。”

  “……辛苦了,大神官。”

  澤梅爾有些複雜的看着這位老人,如果是往日聽到這話,他會很興奮,因為一個城市的宗教領袖加入改革的陣營,那是一件不能再好的事。可是看着老人的僵硬的笑容,已經雙眼透出的白光,以及開始微微顫動的身體,他知道眼前的這位老人正在忍受着極大的痛苦,他想要說些什麼,或許是安慰,也或許是承諾,更或者是在将死之人之前,想要傾述内心的苦悶……

  但是每一句想要說的話,他都堵在了喉嚨之中,沒有講出來,這些都化為了微微的輕歎,這是一聲很輕的歎息。

  老人躺在床上,眼睛已經失去了視力,但是他的耳朵卻聽到了那一聲短暫而又輕微的歎息。

  “如鳥知林,卻若人住巢穴。心有雲端,卻行如泥沼。”

  “王子殿下啊,其實我們很多人都是想再見見您啊……是的,再見,五年前為了參加聖節中趕赴王都,你被選中為王室的緻詞者,對我們這些人講述王室對我們的信賴,當我們以為一切都如往常一樣的時候,您卻忽然說起了改革,勸說我們加入你。”

  老人似乎陷入了回憶。

  而這話讓澤梅爾微微一愣,随後回憶也是湧上心頭。

  五年前,那次三神教會的成立之日,被稱為聖節的那一天,他的父親第一次給他一個代表王室的任務。這其實也是習俗,剛成年的王室成員,代表王室參加聖節,預示自己已經可以獨當一面,是可以撐起王室的榮譽與臉面的人。

  這是一個并不重,隻需要走一個流程的事情。

  在代表完王室參加了聖節之後,按照傳統,國王便會給予自己的這個子女一部分權利,讓他們參與進王國的事物之中,或者說是參與進王室繼承人的角逐之中。

  王國的繼承人,就會在這個過程中被選拔出來。

  澤梅爾本應如此,但是他卻在代替王室感謝了來到王都參與聖節的三神牧師們之後,開始第一次對外講述起自己的理念,他堅信,大部分是平民出身,對待平民很是和善的三神牧師們,會是他最佳的盟友。

  

  事實上,他似乎就要成功了,很多牧師當時的情緒都激動了起來,但是到後來所有人卻又沉默了下去。

  在之後,沒有一個人加入他的陣營,他失敗了……

  在蘭諾上層之中,他被稱為了異想天開的瘋子,而他也因此沉寂了兩年,成為了近四百年來,第一位代表王室參加聖節後,沒有被給予權利的王子。

  直到三年前,他的父王在給予他權利,但卻被他便向攆出了王都,讓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各種偏僻地區中。

  澤梅爾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起來,他有些不明白老人為什麼此時要說起這個,不過他看着老人的臉,一種熟悉的感覺升起,那次聖節之中他應該也是在的。這份熟悉,來源于,他一遍遍的回想着那一天,不明白自己是哪裡說錯了什麼,從而對那一張張屬于高階神職人員的面容熟悉起來。

  他想要質問,但看着老人的樣子,他還是收回了原本想要說的,“……嗯,但是你們拒絕了,不過那也是曾經的往事了。”

  “王子殿下,您很真誠,我在那之後曾默默的觀察了一段你,我們很多人都在默默的觀察你,看着你從興奮的想要改變這個國家,然後是沮喪、悲傷……但你始終沒有沉淪,一直再為你的理想而努力着。”

  “我們很多人本以為你是想要以改革的名義,登上那個位置……但是我們看着你離繼承人的位置越來越遠,你卻始終不曾改變初心,我們才真正的感受到您的真心。”

  “不過,其實您早已打動了我們,哪怕你不是那麼真心,隻是想要憑借着改革登上那個位置,我們也會支持你的。”

  “我們大部分都是平民出身,凡任神職者,不可參與王國政務,這也導緻并沒有太多教會裡并沒有太多的貴族後裔。所以改革,也是我們很多人的夢想……可是我們是不能去見您的,這是教首的命令。”

  “因為這是教會不可動搖的條例,正如我剛才所說的那樣,凡任神職者,不可參與王國政務,改革,我們同樣不能參與。”

  “所以我們隻能默默的注視您,并祝福着您。”

  “看到殿下您找到了一群忠誠的盟友,我們其實真的很開心。我的好友,柏萊特城的尼克勒斯主教,在您前往進行演講之後,還給我發來信件,說很高興能看到您成長了,并且還擁有了一群堅實可靠的盟友。”

  “您上月去過的繁花城,那裡的維特勒斯大主教,也寫信說您的歎息少了很多。”

  老人溫和的說着,雖然他的雙眼中,白光的幾乎如同魔力燈一樣,面容也十分的僵硬,聲音變得有些空洞,但是澤梅爾卻能感覺到一種如長輩般的慈愛。

  他的兇口有些發悶,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還有着這樣的一群人,一直默默注視着他。

  “我……從來不知道這些。”

  “您不需要知道這些,因為我們并沒有給您太多的幫助,所能做的,隻是在那些上流人士,想要針對您的時候,借着閑談,裝作無意的化解,除此之外,我們再也就沒有能力做到其他了。”

  “……怪不得,這三年來,我沒有收到太多的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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