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仲魁一拳重重的砸在桌面,讓其上的名貴茶具嘩啦啦掉了一地,一下子摔的粉碎。
“仲恺那個兔崽子的下屬真的這麼說?”憤怒當下的仲魁拎起旁邊人的衣領,滿臉的暴躁。
“是。”被仲魁差點掐死的人驚恐的開口,而後哆嗦道:“可是上将,那群基地居民在鬧事,要求給予賠償。”
“我賠他.媽個鬼!”仲魁大吼一聲,緊接着又猛然頓時改口道:“算下損失,不多就趕緊打發他們走。”
隻是在仲魁的話音剛落下不久
“上将!不好了!”忽然另一個人慌張的跑進來:“又有一批基地居民在鬧事,說是有個您的戰力部隊高手,和仲恺上将的親衛隊打了起來,把他們的住處房屋全毀了!”
“什麼?!”仲魁立即瞪大了雙眼:“又換成了仲恺的親衛隊?那那批****的居民來我這幹嘛?”
“據說,據說仲恺上将那裡也……”彙報的人剛剛開口就猛然被仲魁打斷。
“他算哪門子上将?!”暴怒的仲魁已然将所有怒火都轉移到了仲恺身上,為了争權所有事情都必須往後靠,更聽不進此時事件的真實狀況:“老子才是金陽唯一的上将!”
“是,是是!”來者連連點頭,而後無措的問道:“那,那批人?”
“操!”仲魁爆了句粗口:“這事算仲恺捅的簍子,該由他……”
哪知仲魁的話還沒說完
“上将!不好了!”
第三個彙報的人驚慌而入,隻是還不等他組織語言開口,屋内的仲魁已然面如死灰。
“你他.媽别告訴我又出事了?!”仲魁眼前已然開始發昏,不用問光看來者眼神一縮的神情,他就已經猜到了大緻。
同一時間在仲恺的屋子裡,大緻相同的場景在不斷上演,一聲聲罵娘的怒吼聲不斷響起,惹得在仲恺身邊辦事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于是在楚涵剛剛到達的第一天,兩個上将的領地内已經是一陣雞飛狗跳,到處都是一片亂糟糟的喧嘩聲。
隻是事情發展成這服局面,無論是仲魁還是仲恺都沒有任何碰個頭商量對策的想法,而是不約而同的将事情的矛頭指向了對方,固執又堅持認為基地的暴亂是由對方引發,錯不在自己。
于是在接下來的兩天内,整個金陽基地頻頻發生不可收拾的暴亂,越鬧越大,已經有三分之一的居民居住地受到波及,原本就夠亂的難民區更是亂到史上最高,哪怕戰力部隊鎮壓恐怕都沒多大效果,到處都是燒殺搶奪的事件,甚至已然延伸到了平民區。
這期間仲魁和仲恺兩名上将已經召開了好幾次不大不小的緊急會議,隻是兩人都默契的隻在自己的駐地開會,參與的基地高層也都是以他們個人為擁護者的那批基地高層。
有不少基地高層在此刻預測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提出讓兩名上将碰個面,讓金陽基地原本共同處事的高層們聚集在一起,共同商量這次的事件引發原因,承認一下雙方的戰力部隊都有錯,再這麼鬧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