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皮男鬼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看到對方擺出送客的架勢,頓足而去。
赤身男子冷笑完,回到屋中。
一個上身敞開,穿着亵褲、紮着清辮的男鬼谄媚地湊了過來:“前輩,陣勢都準備好了,請看!”
那隻清辮男鬼揉了揉褲裆,咽了咽口水。面前的桌上,不知從哪弄來一個轉盤,轉盤上趴着八隻蒙眼的女鬼,被綁在那裡,撅着屁股。
拔開嘴裡的布後,女鬼厲聲大罵,清辮男鬼不為所動,滔滔不絕介紹道:“此招名為‘俄羅斯羅盤賭’!前輩可以同時和八人開葷,木盤轉動起來,随意更換娈侶,方便快捷!而且一同玩樂,興趣更佳!”
赤身男子眼前一亮,這種全新玩法簡直聞所未聞!
“徐桃,本将已不知如何賞你了!此招隻應天上有!”
清辮男鬼哈哈大笑:“區區小技,不足挂齒,前輩玩的開心,才是在下該做的!”
赤身男鬼興緻勃勃,躍躍欲試道:“對了,為什麼叫‘俄羅斯輪盤賭’?”
徐桃辮子一甩咬在嘴裡,冷笑道:“酒來!!!”
一個下人端着酒過來,突然看到面前誇張的豔景,吓得腿一哆嗦。
我靠……将軍今天這是玩哪出?
徐桃擺下三碗酒,指着轉盤上的女鬼道:“将軍請上馬!一輪試馬過後,在下要蒙住将軍的眼睛,将軍如果接下來猜錯所上之馬,要自罰三碗!”
“好!!!有意思!!!”
赤身男子豪邁道:“徐桃,老靳,與我同試!”
“将……将軍……老奴就不用了……”
下人用力咽下口水,站在一旁。
赤身鬼将說來就來,八隻女鬼,都叫翠翠,莺莺,蝶蝶之類的,全不是本名,而是徐桃命名的,一輪過後,惡毒的咒罵響徹屋子,更為赤身鬼将助興。
一個布條蒙住眼睛後,下人老靳看到了鬼生中最污穢的一幕,自家将軍和那隻清辮男鬼,開始對賭,賭的竟是胯下鬼馬為何人……你們這種玩法,老奴想要自戳雙眼啊!!!
這種賭局,對徐桃來說小菜一碟。
徐桃連連獲勝,勢如破竹,赤身鬼将雖敗猶榮,這種玩法太過刺激,他非常喜歡!
女鬼在咒罵,下人老靳不忍直視,赤身鬼将興緻勃勃。
一屋子的旖旎,夾雜着千言萬語的惡毒詛咒,既刺耳又辣眼睛。
老靳開口,準備提醒赤身鬼将該守夜了,突然間,看到一個虛影。
那虛影出現在門口,眨眼的瞬間,就來到老靳面前,老靳看見是一尊高大魁梧的牛魔,想要驚呼,突然被捏斷脖子,收入骨灰壇中。
赤身鬼将玩的興起,大聲道:“這匹馬,一定是莺莺!老靳,對也不對?老靳?”
赤身鬼将說着,看向秦昆的方向。秦昆看他蒙着眼,微微一笑,在桌上端了一碗酒,遞給赤身鬼将。
“奶奶的,怎麼又錯了!”
赤身鬼将不服,突然酒碗被碰了一下。
赤身鬼将錯愕,他卸下眼罩,看到面前是一尊牛魔,端着酒碗與他相碰後一飲而盡。
“你是……”
回答他的,是一把刺入腹中的柴刀。
“好膽!爾乃何人!”
赤身鬼将肌肉用力,夾住柴刀去勢,同時一隻手嵌住秦昆手肘,一隻手抓住秦昆手腕,想要過肩摔,卻被一股巨力箍住,拽入臂膀下。
“力氣太小了,兄弟……”
膝蓋頂起,巨力如沖擊鑽一般撞爛赤身鬼将的尾骨,一隻臂膀被秦昆直接卸掉,趁着他虛弱,手肘釘錘一樣磕在赤身鬼将後脊死穴,一個骨灰壇當頭罩下。
“叮!恭喜宿主收容成功!”
滿桌的女鬼,雙眼被蒙,依然還在咒罵。
徐桃則頻率飛快地轉動木盤:“這是翠翠!這是蝶蝶!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