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上去試試!”羅根·馬歇爾,也就是那個倨傲的青年指着兩名衛兵說道。(終于随機了一個龍套名……)
赤膽忠心的精銳衛士,自然不可能拒絕少主的命令,即便内心再恐懼,硬着頭皮也要上。
攥緊手中長槍,槍頭微微向下傾斜,直指半跪在地的黑袍人。一步一步挪過去,看到對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大着膽子又移近幾步,直到槍尖快要觸碰到袍子時才停下。
兩者相距不過一米半,手臂長一些的人,揮動武器就能跨過這段距離。兩名衛兵相互對視一眼,輕輕将槍尖捅在黑袍人的身上。
然而由于太過緊張,全神貫注提防下竟然并未發現,長槍并沒有刺中皿肉的感覺,而半跪的黑袍神秘人卻順勢倒在地上。
兩名衛兵如蒙大赦,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下了,直接轉頭對他們的小主子彙報:“禀告少主,對方已經徹底昏迷過去!”
聲音不大,但場中所有人都不是聾子,眼睛一瞬間就熱切起來,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地上‘昏迷’過去的黑袍人,無論如何都要保下對方。
為了古戰技和更多的秘密!
幾個相熟的家族暗中‘眉目傳情’、‘勾搭成奸’,準備聯手對抗其他幾股勢力、家族。而倨傲的羅根卻帶着嘲諷的笑容,一步步從台階上走下,流沙侍衛恭敬的退讓出一條道路。
潛意識下,幾乎沒有一人認為蘭斯是假裝的,搞得裝昏迷的蘭斯十分沒有成就感。明明他都準備好,身上被開幾個窟窿。結果一個兩個,居然沒有一個人來驗明一下真僞。
側面也烘托出,巨龍用麻醉劑在他們心中的分量,恐怕就算是總會長羅登,一個不小心下也會中招吧……
“哈哈,你不是很厲害嗎?本少爺就站在你跟前,有種你起來打我啊!”羅根順勢抽出腰間那把,裝飾大過實用的佩劍,十分裝逼的在手中揮舞幾下,作勢就要刺向蘭斯。
“少城主請手下留人!”
看戲的人終于坐不住了,急忙開口,這才發現,其他人也是同樣舉動,心中暗哼一聲,各家代表齊齊走上前來。
羅根的動作被人打斷,内心十分不爽,但看到那些人身上的家徽時,雙眼中露出一絲驚訝。他似乎又回到黑暗的童年,幾個‘老樹皮’一樣的老家夥,成天抱着一本一米厚的《家族曆史與紋章》,逼着他背誦上面各種缭亂的徽記。
背不好,還要挨闆子……
托經常吃‘皮帶炒肉’的福,他對于那些家族、貴族、商會的紋章至今曆曆在目、記憶猶新。沒辦法,誰叫他一想起來就是一陣肉疼。
“諸位流沙城的貴客,不知有何指教?”總之,其中有幾個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存在,以流沙城的小身闆,絕對扛不住對方的怒火。
于是,羅根悻悻地收起華麗佩劍,收起臉上的倨傲神情,換上從‘老棉褲’那裡學來的貴族禮儀,帶着七分虛僞的笑容看向走過來的‘大家夥’。
按照身份地位,處于最下位的聯合體代表人率先開口,“不知少城主可否将此人移交給我們,當然,對于少城主的損失,我們将會十倍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