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
一種紅色帶有鐵鏽味的液體,普遍流淌在各種生物的體内。
床單上的皿迹必然源于某一種生物!
吉利仿佛看到了事件始末!
在半夜三更、月黑風高之時,熟睡的蘭斯悄然醒來,見被窩中多出兩個紅果果的妙齡少女,于是獸性大發,對兩個‘迷途’少女做出這樣、那樣,令人發指的事情。
這便是水漬為何會散亂分布的原因!
然而,獸性大發的蘭斯并不滿足,于是,他又對兩位受害人……受害貓施以暴行,兇殘地奪取了她們的紅丸!
“我們可以想象到,當時的露西和露娜是何等的無辜與無助!”吉利雙眼猶如利劍,剜在蘭斯的身上,恨不得一刀刀将其削死。
但這不是他想要給蘭斯的懲罰,諸如蘭斯這類的人渣,就該被永遠釘在人類的恥辱柱上,遂對着房間裡的其他人,做出最後的陳述:“以上,便是案件的全過程!”
“野蠻人,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吉利扭頭,“這也許是你服刑前可以說的最後一句話了!”
皿迹、水漬,抹不去的事實,鐵證如山!
難怪西爾維娅會如此過激,身為一個過來人,她很清楚床單上的點點紅梅背後代表的意義。同時,她憐惜的看向兩隻‘懵懂無知’的新生貓娘,明明她們美好的時光才剛剛開始,卻直接被她們的‘主人’拉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唉……可惜了……’西爾維娅看了眼身後迷迷糊糊的女兒,再看了看低頭不語、仿佛認罪的蘭斯,心中暗暗歎息一聲。
龍人伊力特、科學怪人大菠蘿、鐵塔大漢塔羅斯,三人并未言語,隻是默默地看着蘭斯。在他們的印象中,蘭斯并不是那種色令智昏的家夥。
拜托,和蘭斯同床共枕十年多的艾麗,現如今依舊還是一名處子,由此便可以看出,蘭斯的自制力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嘛,也有可能……呵呵……
感受到一股深沉的惡意不斷湧來,蘭斯知道他不能再沉默下去了,“狗屁不通!”
“艾麗,你相信我是那樣的人麼!”蘭斯并沒有直接反駁吉利的假設,而是轉身對艾麗問道。隻有朝夕相處的她,才知道自己的‘難言之隐’。
啧,腫麼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腳?
艾麗一愣,接着莞爾一笑,秀巧修長的玉指點在光潔的下巴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呵呵,蘭斯哥哥的愛好可是很特殊的~”
“我說的對嗎?蘿莉控哥哥~”
一百萬的暴擊傷害落在蘭斯頭頂,瞬間将他雷的外焦裡嫩。
仔細算算,在雪山村裡,蘭斯就收攏了好幾個小蘿莉,每一次他的舉止都異常的親昵。以前還不覺得有啥毛病,現在想一想,那些親昵的動作明顯過分‘親昵’了!
“艾麗……我……你……”蘭斯你你我我了半天,愣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哈,又是一條鐵證,蘿莉控!”吉利一副‘我料事如神,機智無雙’的表情,“這樣,犯罪的動機也有了!”
“身為蘿莉控的野蠻人,看到全身紅果果,又陷入沉睡的黑白貓娘姐妹,當然無法抵擋她們誘惑,所以化身為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