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
“你能不能别學姐學姐的叫,聽得都煩。喊我名字。”
陳悶剛想問宮璇問題,便被宮璇打斷了。
“好的,學姐。”陳悶回道。
宮璇無語,旁邊座位的人都笑了起來。宮璇一聽有人嘲笑陳悶,瞪着眼睛回敬他們。衆人被這姑娘一瞪,也都不好意思再笑。
“那個,宮璇,我們這次來市區買什麼?”陳悶問道。
宮璇一聽自己的名字從這個人嘴裡出來就特别别扭,别提有多難受了。不過名字就是給人叫的,管他是誰叫呢。
“馬上會有新生籃球賽,我們籃球協會和校體育部聯合舉辦。校體育部呢就十幾個人,都是幹事的,不像我們這個協會可以在合理的範圍内随便招新。他們沒有啦啦隊,更沒有後勤,所以,籃球賽的後勤保障都得我們來做了。今天去市區預定一些水,還有一些比賽用品什麼的。”宮璇回道。
陳悶點了點頭,明白了來意。
倆人先去了供水站,談妥了價格和數量,交了定金,拿了底單,正要走的時候,宮璇卻買了一桶水,說是留自己宿舍用。
這麼重一桶水,不可能讓人家女生抗吧。陳悶還是比較主動的,自己扛了起來。這一抗,差點沒閃到腰,好在店老闆及時幫他穩住了。
“要不我叫人給你們送去吧!”老闆很誠懇地說道。
“能送你不早說!”陳悶埋怨道,就想放下。
“不用!我們自己扛着就行了。”宮璇拒絕道。
“為什麼啊?”陳悶一臉疑問。
“走!出去我跟你說。”宮璇拉着陳悶的胳膊就往外走。
倆人一前一後,走了兩三分鐘。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陳悶小心翼翼地放下水桶,停下來用手給自己扇風。
宮璇笑嘻嘻地跑了回來,拿出紙巾給陳悶擦汗。
“哎呀!辛苦了,擦擦汗。”宮璇還不忘安慰陳悶。
陳悶本來想發脾氣,但是看到宮璇這個表現,心馬上就軟了。
“為啥不讓他們送呢?”陳悶郁悶道。
“我想鍛煉你的身體啊!你看你身體這麼單薄,不多鍛煉鍛煉什麼時候才能上場打球啊!”宮璇很認真地說道。
一聽到是在訓練自己,陳悶馬上精神了起來,心想,陳宇果然沒說錯,這是一種鍛煉,也是一種考驗,我得堅持。
“走!”
陳悶一把将水桶放到肩上,大步向前走,狀态明顯不一樣。
宮璇一驚,自己隻是随便說說,這個傻子還真信了,“真是個可愛的傻子。”
陳悶就這樣一下午都扛着水桶到處走,完全不顧其他人的眼光。感覺累了就放下來休息,硬是堅持了下來,把水桶抗回到女生宿舍大門口。
“好了,我進不去了,你自己扛回去吧。”陳悶放下水桶說道。
本來看他今天表現不錯,宮璇心裡還在想要不要對他客氣一點呢,這句話一出來,宮璇心裡對他的好感瞬間又沒了。
“話從你嘴裡沒說出來怎麼就那麼難聽。”宮璇埋怨道。然後拿出手機給室友打電話,讓她們下來一起擡上去。
陳悶剛想走,宮璇把他叫住了,道:“我剛才看了你的課程表,你晚上沒課,跟我們去練舞吧。”
“練武?什麼武?跆拳道還是空手道?”陳悶問道。
“我怎麼就那麼想削你呢!啦啦隊舞!”宮璇大聲道。
陳悶一聽是練舞,慌忙拒絕。不過,宮璇已經把準了他的脈,跟他說讓他去練舞是為了鍛煉他的平衡能力,球場上平衡能力決定了你能否使出技術動作。陳悶突然覺得好有道理,非常感謝宮璇的照顧,答應一定準時報到。
晚上陳悶依約按時來到了室内體育館,宮璇等人已經開始做熱身運動了。
“你來啦?去給我們打點水來,等會練舞出汗會渴的。”宮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