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群裡的小小周、小胡子生日快樂,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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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吐了吐香舌,嘀咕道:“爹爹不生氣便好。☆→”
她琢磨透了郭靖黃蓉兩人的脾性,大事全看郭靖,瑣碎小事都在黃蓉,黃蓉生氣,那便是小罪小責,若是郭靖發了火,那才是糟糕至極。
雲殊對着楚仙流持晚輩禮節,恭敬的行過禮,左右顧盼一番,微笑道:“今日倒是見着了三叔公的故人。”
楚仙流冷哼一聲道:“我家那小婉兒女生外向,有了夫家,忘了娘家,胳膊肘往外拐,将我行蹤都賣給你了,你也别來做說客了,天香山莊獨善其身,絕不參與家國大事。”
雲殊臉色一肅,沉聲道:“三叔公,此言差矣,我并非為誰做說客,而是為天下萬千生民請三叔公出山。當今大宋局勢危急,連年大戰,隻苦了百姓,您武功蓋世,隻要有你出山,那些個鞑子算的了什麼,一定能力挽狂瀾,扶大廈之于将傾。”
蘇留見他文绉绉的樣子,言語沉定笃靜,倒也有幾分張儀蘇秦之風,不由點頭微笑。
楚仙流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卻指了指蘇留道:“任你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會出山的,南宋此時病入膏肓,救無可救,我去也改變不了什麼。”
“這位是天山大雪派的宗師人物,武功登峰造極,足以稱雄于内,你不妨勸勸他。”
雲殊長歎一聲。不複多說,對着蘇留拱拱手,道:“閣下說天下絕頂高手。郭大俠當算得其中一位,家師是天下第一劍,自然也算是一位了,剩下的高手,便以我三叔公為最。”
九如和尚嘿然笑道:“小娃子畢竟見識還淺,郭大俠當算得一代高手,你師父老窮酸也算是一個人物。但是當年天下五絕縱橫之時,你個小娃娃還穿着開裆褲,現在也不放在眼裡了?”
這一番話一針見皿。刺的雲殊臉面一紅。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周伯通也聽得老大火光,他玩心極重,瞧着雲殊文氣彬彬。卻一本正經的。便起了作弄的心思,随手一甩,手裡的油水直滴的雞屁~股便飛也似的往雲殊身上打來,老頑童的出手必然是在人意料之先,雲殊身形一動,足步轉圜,成九九歸元之勢,瞬間閃身旋退數丈。隻不過他雖然見機的快,步法也妙。雪白的衣衫上卻還是免不得給濺了幾點油污。
瞧着雲殊有些愠怒,楚仙流淡淡道:“做了大宋飛羽軍少帥,脾氣也見漲不少,你得了兩家劍術之妙,卻還稱不上能睥睨無敵,這位前輩是誰,你可知道麼?”
楚仙流看似打壓雲殊,其實是把他當做了親人,多有維護之意,這一下點醒他,也是不叫他莫名其妙的吃虧。
雲殊整理衣衫,淡淡問道:“雲某見識淺陋,不知這位前輩是?”
蘇留淡淡道:“昔年華山論劍之後,有中原五絕并稱于世,重陽真人高視闊步,天下無敵,立道全真,這一位便是重陽真人的師弟,也是全真教的師叔祖。另一位更是當世禅宗佛主,同樣的宗師人物。”
九如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會灌**湯,天山大雪,有你一人,這門派就是此世一流的門派了。”這句說的柳莺莺念頭通達,眼睛裡星星直冒,彎眉如月,拍桌飲酒,笑道:“和尚說的有理。”
雲殊瞧着柳莺莺這等絕色,蘇留身側還坐了兩位佳人,這才微驚,不敢怠慢,持禮問好,方才在楚仙流身側坐定,心裡卻波瀾不定,他自幼便有名師教導,也是練劍奇才,論說武功,已經是年青一代之首,隻比赤焰軍的少帥楊過差了些毫,但是如今這一間小小的酒樓之内,居然聚集了當世有三四位宗師級别的人物,全是叫他仰望的輩分,如何不叫人心裡生悶。
楚仙流道:“小子,你叫天池怪俠,怕是胡亂杜撰的,到底叫什麼名字。”
蘇留微笑道:“在下單姓一個蘇,名留,留香之留。”
雲殊震動不已,霍然站起,道:“可是刺殺蒙古皇帝的蘇先生?”
蘇留刺殺闊窩台,在蒙元一地的聲望值是妥妥的仇恨到頂點,在南宋一方卻是友軍聲望,妥妥的崇敬。
蘇留淡淡點頭,也不多說,郭靖這人正氣,雖然不贊同這種行為,但也知道蘇留此舉确實拖的蒙古内亂,反而為南宋争取了不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