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回到家中就回房休息了。
春桃瞧着不對,小聲地問道:“紅姑姐姐,太太怎麼瞧着一臉的疲憊?可是在宮碰到什麼事了?”
“有人在皇後娘娘飯菜裡下了東西,被太太察覺出來了。”
也多虧的太太的舌頭靈敏,一有問題就察覺到了。
剛才在回來的路上紅姑建議清舒吃一顆解毒丸,誰想清舒不願意,弄得她到現在還不安心。
春桃駭得臉都白了:“下了什麼東西,是毒嗎?”
“不是毒是一種藥,具體是什麼暫時不清楚太醫還在查。”紅姑說道:“這事你知道就好,别對外說。”
春桃忙點頭。
等清舒醒來以後太陽都已經落山了,她摸着肚子說道:“上飯菜。”
中午在皇宮那頓飯沒吃上,隻是在回來的路上吃了兩塊糕點。清舒現在餓得是前兇貼後背,也就顧不上再等傅苒跟福哥兒他們了。
剛吃完飯,傅苒就帶着福哥兒跟窈窈回來了。
這個時候清舒已經恢複了平靜,她笑着問了福哥兒:“跟娘說說今日跟着阿婆學了什麼東西?”
福哥兒笑着說道:“娘,阿婆今日教了我《禮記.大學》。娘,我背給你聽好不好?”
“好。”
福哥兒搖晃着腦袋念道:“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念完一段清舒就摸了下他的頭,笑吟吟地說道:“等吃過晚飯,你再繼續背給娘聽。”
“好。”
吃過福哥兒将所學給清舒背了一邊,然後就回房開始描紅。至于窈窈,由香秀帶着去玩了。
傅苒問道:“怎麼看你憂心忡忡,可是皇宮内有什麼事?”
清舒苦笑道:“老師,有人在她皇後娘娘的飯菜裡下藥。”
知道原委以後,傅苒沉默了下說道:“清舒,等皇後娘娘将孩子生下來你帶着福哥兒跟窈窈去福建吧!”
總覺得清舒留在京城會越來越危險了。所以她就想讓清舒去了福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清舒笑了下說道:“易安還想将小瑜叫回來,怎麼可能會讓我離京。再者,我也不放心她一人在皇宮。”
傅苒搖頭說道:“清舒,我知道你跟皇後娘娘姐妹情深,但你還有夫有子,你不能為了皇後娘娘而不顧他們父子幾人吧?清舒,皇後娘娘有事你可幫襯但你要分清主次,景烯跟孩子才與你是最親密的人。”
清舒搖頭說道:“明年我會帶孩子們去福州看望他,但不可能長住那兒的。而且景烯也不會在那兒呆很長時間,最多三年就回來了。”
見她不聽,傅苒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老師,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人不可能沒良心。當年我孤身來京城,若不是得國公府跟易安庇護,我怕早被崔氏跟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害死了。現在易安處境危險我要一走了之,我這輩子都不能安心的。”
傅苒知道她的性子,沒再說了:“你要幫她可以但得保護好自己,福哥兒跟窈窈還那麼小,他們不能沒有你。”
清舒笑着說道:“老師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