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歐陽少卿的話,呼延青陷入了沉思,好久好久後,才好似想起了什麼“好像有這麼一回事,那時我一心醫術,在距離陽城好幾座城市的一個叫薩那的小縣城裡,為了多接觸病人,追随這個醫療義診團隊過去的,在那裡确實有遇到一個瘋癫的女人抱着一個已經“死去”的孩子,丈人為了哄瘋癫的妻子,隻好無奈的帶着妻子以及那個死掉的孩子一起過看病。
其他資曆老的醫生都不願意接觸這樣的事情,當時我是新人,然後又是裡面最年輕的,于是就我接了,我當時也沒有多想,看誰不是看呢,隻是當我接觸到那個丈夫求助的眼神,我隻好按照那個瘋女人的要求,假裝的給孩子治病,不過當我摸上那個孩子的身體的時候,竟然感覺那個孩子的身體還很柔軟,而那個瘋癫的女人一直叫着孩子流了好多皿。
無奈我就安排給孩子輸皿,很不湊巧的是當時那裡沒有皿液,于是秉着做戲做全套的的目的,我抽了自己的皿,給孩子輸入了進去,奇怪的是那個孩子竟然在我給他輸皿後,居然有了生命體征,而那個瘋癫的妻子在看到孩子有了心跳和呼吸後,突然的就變得安靜了起來,然後夫妻兩在我所待的地方停留了半個月。
孩子和瘋癫女人就這樣成了我的病人,等孩子完全沒有危險後,瘋女人也好似正常了許多,我就讓他們帶着孩子回去了,今天你們不問起來,我還真的不記得了,我也是在孩子離開後,陷入了長達幾個月的病假中,我原本還以為是因為那一次義診太過辛苦了,才自己感染了什麼疾病都不知道呢。”
呼延青眼神含笑的看着季阿滿,顯然就等季阿滿給自己的答案了啊,不過沒有等來季阿滿的回答,倒是迎來了另外一個讓季阿滿驚喜又歡快的聲音“那個救我性命的人竟然是呼延大師,原來我們相處了這麼久,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恩人就在眼前,虧我還滿世界的找你。”
來人是晏峈和蕭雲清兩個,隻是兩人的神情确實完全不同,蕭雲清是激動和感激加意外的,而晏峈典型的就是想要看自己好兄弟好下屬的好戲,那邪肆的表情竟然毫不掩飾自己準備看戲的心理,也是足夠變态的。
客廳中所有人都看向了兩人,季阿滿這一刻也是眼神灼熱的看着蕭雲清,一邊的歐陽少卿很是不滿的攬着她的要,修長的手指還故意在她腰間的軟肉上面捏了捏,以示提醒不要看其他男人看癡呆了,即便是自己大哥他也是會吃醋的,季阿滿眼睛快速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看到都因為晏峈和蕭雲清過來被帶走了注意力,立刻踮起腳,快速的在歐陽少卿的唇瓣上親了一下,再加上一個讨好的明媚的笑顔。
對于自己家小女人如此難得的主動示好,他多少還是要給點面子的,即便知道小女人的那點小心思,無奈的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到“不準超過你對我的注意力,等這個事情後,你心裡眼裡都隻能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