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山寨機,這類手機為什麼會被稱為山寨機呢?
早期,山寨機并不叫山寨機,而是被叫做黑手機或者野手機。
生産手機,總是要标注生産地的,這些黑手機生産廠家極力想要和品牌手機做的像,自然也得标注。
可是呢,他們又不好意思印上實際生産地,就把生産地首字母sz标在了包裝上,後來伴随着整個山寨産業的龐大,“sz”就變成了“山寨”。
山寨機的壯大過程中,聯發科功不可沒。
2002年,聯發科開始研究手機芯片,曆經兩年,也就是2004年初,研制成功。
推出了集合通話功能與多媒體功能的集成式芯片,當時諾基亞、摩托羅拉等公司生産的手機用的是雙芯片解決方案,就是一個芯片控制通話,另一個芯片控制多媒體功能。
可惜,灣灣人鑽錢眼兒裡了。
明明突破外國企業技術封鎖是一件令人振奮的事情,可是這幫灣灣人非要做惡心人的事情。
沒辦法,地方小,眼界窄,又慣會耍雞賊。除了到處求着别人當人家的狗,别的事是一件都做不好。
他們搞了個“turn ntion”模式,翻譯成人話就是“交鑰匙”方案。
和高通隻處理器和基帶芯片不一樣,聯發科了一條龍打包方案除了處理器和基帶芯片,聯發科還整合了ifi、gs、f、和藍牙等功能模塊,甚至連應用都做了。
當時山寨機結構又簡單,就屏幕、主闆、外殼三部分,安上電池就能開機使用。
這下好了,主闆直接從聯發科拿,屏幕和外殼華強北多的是,拼裝起來,貼個牌就流入了市場。
哦,想上電視做廣告的,還得學習一下乘法口訣,再鑲上幾個玻璃渣。
明白為什麼叫“交鑰匙”方案了吧,人賣的是精裝房,有鑰匙直接就能住。
擺明了告訴那些做山寨機的,快,看我,來買我的芯片!
讓人作嘔。
記住這個人,聯發科董事長蔡明介,我們可以把他叫做山寨機之父。
總結一下。
做功能機,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要面臨國外的洋品牌和本土山寨機的兩面夾擊。
九十年代末到二十世紀初,洋品牌就是牛逼的代名詞,即使是現在,不還是有好多人以用洋品牌為榮。
山寨機又有價格優勢,畢竟成本低。
第二天,段然起了個大早,早上有課
裹上軍大衣,戴上帽,又找了半天手套,最後去樓下騎上自己的二八大杠,呼哧呼哧地往學校趕。
還好沒多遠,騎車也就十多分鐘的路程。
到了學校,看了看教學樓上的大表,還有時間去食堂吃個早飯。
“段老師,早上好!”
“段老師吃早飯啊!”
“段老師,這兒有座,坐這兒吧!”
段然沒多大架子,平時跟學生們也不擺譜,一路上都有學生跟他打招呼。
吃了根兒油條,喝了碗豆漿,和學生們一起去教室。
來上課的學生還算不少,這時候的上大學和二三十年後還是大不一樣的。
課上到一半,一大半學生就睡着了。
不管段然再怎麼平易近人,和學生關系好,這課該無聊還是無聊的。
停了停,讓沒睡着的同學把睡着的喊醒。
十八九歲的年紀,覺多點兒也正常。到了六七十歲,想多睡點都睡不着。
主要怪段然,他長得不夠有特色。
沒有帥到讓女生舍不得睡,男生氣得睡不着。也沒有醜到讓人精神的地步。
就平平無奇,中等偏上。
太普通了,從身高到長相都是。一米七五的身高,正常的長相,放到人堆裡,就會變成構成人堆的一員。
終于下課了。
不光學生們松了口氣,連段然都松了口氣,不用互相煎熬了。
休息二十分鐘,段然接着去煎熬另一批人。
往辦公室走的路上,段然難得的有了一點鶴立雞群的感覺。
軍大衣和帽忒顯眼了點。
買羽絨服不劃算,在段然眼裡,這個時代羽絨服樣式的時尚程度,和軍大衣其實半斤八兩。
花三四百塊錢,去買一件醜到爆的羽絨服,沒有必要。那可是這個城市一個月的月平均工資了。
回到辦公室,又是一陣寒暄,這不是一個多月沒見了嘛。
暖氣片上鋪了張報紙,報紙上放了兩個烤紅薯。
“呦!這是誰的烤紅薯?”段然問道。
張老師拿着茶杯的手伸了起來,晃了晃,說道“我拿的,吃吧,本來就是讓你們吃的。”
段然挑了個大的,一邊剝皮兒,一邊玩笑道“那你這也太摳了吧,就兩個夠誰吃的?”
“兩個還不夠你吃的?”張老師白了段然一眼。
一旁的女老師姓宋,笑着說道“我們都吃過了,就你沒吃了。”
“那這倆就都是我的了?”段然驚喜道“虧我剛還挑了半天。”
大家都笑了起來。
吃完紅薯,段然說道“我也帶了好東西了!”
說着話,段然從軍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堆巧克力,又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兩盒煙。
讓宋老師把巧克力分了一下,又把兩盒煙扔給了張老師和另一個男老師。
“這可是正經英國貨,你們看,讓我多吃個紅薯還是有好處的吧?”
“這合着多虧了張老師呢,要不是張老師那倆紅薯,咱們還吃不上英國巧克力了
!”宋老師說道。
其他老師也紛紛起哄,向張老師道謝。
“唉!”段然誇張得歎了口氣,說道“得!謝謝張老師的烤紅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