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話的時候,蔣佩儀直接跪在簡世恩面前。
她以為她跟簡世恩提了,簡世恩就會去求着簡瑤。
誰知道簡世恩沒有同意,這讓蔣佩儀很意外。
她不能就這麼放棄了,簡世恩是她唯一的希望,别人去說了,都簡盛名給趕出來。
隻有簡世恩和簡瑤,簡盛名多少會聽一些。
簡世恩瞧着面前跪着的蔣佩儀,臉色鐵青,對着蔣佩儀說道“媽,你這是做什麼呀,你快起來,讓人家看到了,怎麼好啊?”
“我不起來,兒子,你要是不答應媽的話,我就不起來。”蔣佩儀拉着簡世恩的手,固執的說道。
她不會起來,她就是要賭一把,知道簡世恩肯定會心軟。
簡世恩穿着迷彩服,又是在高鐵站,來來往往很多人都會看着。
因為簡世恩這身衣服,大家更多的目光頭像簡世恩了。
這讓簡世恩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他身份特殊,這麼多人看着,對他的影響肯定是不好。
?而且很丢人,不知道怎麼說的那種丢人,他巴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了。
“媽,算我求你了,你快點兒起來吧,我求您了,成嗎?”簡世恩對着蔣佩儀說道。
蔣佩儀連連搖頭的,看向簡世恩“我不要起來,我也不可能起來。”
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起來,絕對不會。
簡世恩答應了才行。
“世恩,我是你親媽啊,我都求你了,你都不答應我,你難道眼睜睜的看着我們這個家散了嗎?”蔣佩儀對着簡世恩哭着說道。
簡世恩瞧着蔣佩儀,深吸一口氣“好,我答應你,我去跟簡瑤說,跟爸爸和奶奶說,但是他們會不會同意,我不知道了。”
他沒辦法了,不能讓蔣佩儀一直在這兒跪着。
更因為蔣佩儀那句話,我是你親媽,他心軟。
他承認自己沒出息,但是不得不心軟,他不能看着蔣佩儀這麼一直跪下去。
蔣佩儀一聽簡世恩的話,立馬從地上起來了,對着簡世恩說道“謝謝你啊,兒子,我一定會彌補你,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當個稱職的媽媽。”
“過去的事情,就别提了。”簡世恩有些不習慣的說道。
他已經分不清蔣佩儀對他的好,是真的,還是演戲演出來的。
更多的,是他看淡了,他對蔣佩儀的母愛不報希望了。
隻有不再報着希望,他才能過的更好,才不會像以前一樣,每次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蔣佩儀連連點頭,對着簡世恩說道“好,好,我們不提了,以後重新開始好了,對了,乖兒子,你不是要去簡瑤那裡嗎?我送你去把。”
“不用了,我打車過去,我叫了車,您先回去吧,等我的消息。”簡世恩直接拒接了蔣佩儀。
蔣佩儀在身邊,他反而覺得不習慣,還不如直接自己走好了。
蔣佩儀點了點頭,也沒勉強簡世恩,對着簡世恩笑道“行,那媽等你的消息了,一切都靠你了。”
“我知道了,您快點兒回去吧。”簡世恩說着,背着迷彩包離開了。
簡世恩一走,蔣佩儀轉身離開了。
整個人看起來,絲毫沒有太大的差距,剛剛明明跪下來哭的人,現在沒有任何的反應。
蔣佩儀沒走幾步,簡琳的電話打來了,對着蔣佩儀問道“媽,怎麼樣了?求了世恩嗎?他怎麼說,他該不會又偏心簡瑤吧。”
對于那個弟弟,蔣佩儀不喜歡,連帶着幾個孩子,也不喜歡簡世恩,現在是沒辦法了。
必須要去求簡世恩。
蔣佩儀微微皺眉,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他一開始,是不同意去幫我說話。”
“他為什麼不同意啊,你是他媽,他就眼睜睜的看着别人把家裡的一切都給算計走了嗎?對他有什麼好處啊?他腦子有病。”簡琳激動的說道。
簡世恩就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
?簡世恩就是腦子有坑,不幫着自己媽媽和家人。
到時候家裡的一切都要被蔣佩蓉和蔣佩蓉的孩子,還有簡瑤給瓜分完了。
蔣佩儀冷着臉,不高興的說道“我還是給他跪下來了,他才答應,确實夠蠢的,不知道算計。”
如果不是沒辦法,她才不會給簡世恩下跪,簡世恩根本不配。
“你還給他跪下來了?你應該直接把他給打一頓,幹嘛要給他跪下。”簡琳更激動了,媽媽怎麼能給那個蠢貨跪下。
蔣佩儀本來就不舒服,對着簡琳說道“好了,夠了,别說了,我們不是沒辦法了嗎?”
“那現在怎麼辦啊?簡世恩同意了嗎?”簡琳對着蔣佩儀說道。
蔣佩儀點了點頭,對着簡琳說道“同意了,讓我等他的消息,就這樣吧,你也别作了,給我好好盯着家裡,不要讓那個蔣佩蓉有機可乘,拉着你爸領證了。”
“我知道了,媽!”簡琳應了一聲。
蔣佩儀直接挂了電話,轉身開着車離開了。
蔣佩儀一走,簡世恩也打車離開了。
簡世恩坐在車裡,腦子裡一遍一遍的回想着蔣佩儀的那些所作所為。
他終究是沒有媽媽喜歡,所以都是演戲。
可他又不能不去求着簡瑤,沒辦法了。
簡世恩坐在車裡,簡瑤打了電話過來,對着簡世恩問道“世恩,到哪兒了?用不用你姐夫過來接你?”
“不用啦,姐,我在車上了,很快就到了。”簡世恩對着簡瑤說道。
簡瑤應了一聲“那就好啊,今天姐親自下廚,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糯米藕,和龍蝦。”
“謝謝,姐。”簡世恩柔聲說道。
這才是姐姐,這才是對他好的親人,和蔣佩儀那些功利,是截然不同的。
簡世恩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他想着要去求簡瑤,便覺得張不開口了。
“好了,我不和你說了,我去看看湯炖好了沒有,早點兒來。”簡瑤說着,挂了電話。
南成霈在一旁,看着簡瑤忙前忙後,心裡那叫一個嫉妒。
“你對他可真夠好的,什麼時候,這麼對我了?南成霈摟着簡瑤的腰,附在簡瑤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