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成霈一手捏着渣男的下巴,一手拿着酒,直接灌到渣男的嘴裡頭。
酒順着渣男的嘴,流的到處都是,渣男不住的晃着,奈何南成霈的力氣太大,他根本不是南成霈的對手。
南成霈沒有絲毫的手軟,好似在耐心的完成一件事情,直到手裡的酒瓶子見底了。
南成霈這才将瓶子給扔了。
簡瑤看着南成霈狠辣的樣子,說不震撼是假的,原來外界那些傳言都是真的。
這男人,真不是好東西,也不好惹。
南成霈正要松開渣男,簡瑤上前對着渣男說道“你把錢交出來,那可是給孩子治病的錢。”
渣男看向簡瑤,這會兒命都快沒了,錢什麼的,也不重要了。
渣男從口袋掏出卡遞給簡瑤,對着簡瑤求饒“姑奶奶,我真錯了,卡給你,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密碼是我生日,她知道。”
簡瑤拿了卡,轉身遞給一旁的女人和孩子,南成霈這才松開渣男。
渣男一溜煙跑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非得死在這兒不可。
女人接過簡瑤手裡的卡,哭着對簡瑤說道“小姐,謝謝你,真是太謝謝你了。”
她拿那男人沒辦法,才找到這裡的來的,簡瑤對着面前的女人說道“密碼你知道吧?一會兒抓緊時間把錢取出來,免得他又生出什麼幺蛾子。”
那種人,什麼幹不出來?這世上渣男千千萬,這種不顧老婆孩子的,最可恨,和簡盛名不相上下。
“知道,知道,我這就去取出來。”女人對着簡瑤說道。
說話的時候,拉着孩子要離開,忽然,孩子拽着女人的手,對着女人說道,“媽媽,我頭疼。”
簡瑤看了過去,隻見那孩子臉色微微泛白。
簡瑤不由臉色一變,上前扶着孩子,伸手摸上孩子的腦袋,又給孩子看了看脈象。
她外公家裡是中醫世家,她從小就跟着外公學了本事,一直讀的也是中醫,中醫配藥,她都完全沒有問題。
外公希望她能傳承下去。
簡瑤給孩子把了脈,女人看向簡瑤,哭着對簡瑤說道“姑娘,你懂中醫嗎?我孩子從三歲開始,總是說頭疼,我輾轉了很多醫院,都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兒,錢也花了,片子也照了,就是看不出來什麼,我打算帶他再去更好的醫院看看。”
女人瞧着簡瑤的樣子,像是看到什麼希望一樣,整個人都激動起來。
大家都說了,有些病,西醫看不好,可以試試中醫,她也想過。
簡瑤沒有說話,微微皺眉,看了孩子好一會兒,這才起身對着面前的女人說道“有紙和筆嗎?”
簡瑤的話音一落,一隻大手伸過來,遞給簡瑤紙和筆。
簡瑤看了一眼,是南成霈,簡瑤也沒多想,拿着紙和筆,寫了一堆的藥名字。
簡瑤遞給面前的女人“這個藥,拿去藥店抓,一副藥,熬成三碗,一天三次,一次一碗,吃半個月,這底下有我電話,吃了半個月之後,再來找我。”
“你能救我的孩子,你的意思是,吃了這藥就能好嗎?”女人更加的激動,對着簡瑤問道。
她不知道求了多少人,都沒有辦法。
簡瑤點了點頭“你隻要照着這個方子吃就行了,半個月後來找我。”
女人想也沒想的點了點頭,她相信簡瑤,就沖着剛剛簡瑤為了幫她不顧一切的樣子。
她就相信簡瑤不會害她,簡瑤也挺欣慰,救人治病這種事情,得對方信你,不信你,說什麼都沒用。
這孩子是之所以查不出來,就是神經疼痛,有些病要除根,還得靠中藥調理。
這孩子遇上她了,算是緣分,她不能不管。
女人歡喜的接過藥方,把手裡的卡塞給簡瑤,對着簡瑤說道“這些錢給你,這本來就是給孩子治病的錢,都給你。”
“半個月以後再說吧,我還有事兒,先走了。”簡瑤對着面前的女人說道。
這錢沒打算拿,人家買房子的錢,她拿了燙手,再說了,也不缺這兩個錢。
更何況,南成霈在這兒呢,她不能多待,看着南成霈那麼收拾這渣男,等會兒南成霈惦記上她了,她能好過嗎?
簡瑤想着,上前拉着程悠悠離開,程悠悠忍不住對着簡瑤感慨着“沒想到南成霈還真帥啊,剛剛那股子勁兒,太有男人味兒了。”
“要不,我把他讓給你吧?反正還沒領證。”簡瑤對着程悠悠提議着。
程悠悠想也不想的回絕了,“别啊,帥歸帥,我可要不起,他可王炸啊。”
婚後,南成霈要是這麼收拾她,她豈不是死定了。
兩人剛走幾步,一道人影大步過來,攔住程悠悠。
程悠悠看向面前的男人,整個人臉色鐵青,男人看向程悠悠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宮睿!”程悠悠本能的喊了面前男人的名字,宮睿不由冷笑一聲,“可以啊,程悠悠,還記得我的名字,我都以為你快把我給忘記了。”
程悠悠看着面前的宮睿,轉身對着身後不遠處的南成霈喊道“南成霈,你丫真孫子,你居然給宮睿打電話!”
南成霈真是可以,她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最怕的就是宮睿,南成霈居然給宮睿打電話。
宮睿看向程悠悠,目光更加的冰冷。
上前大手一伸,宮睿直接拉着程悠悠說道“你給閉嘴吧!敢跑出來喝酒,喝酒也就算了,還跟人打架,誰借你的膽子?”
程悠悠說在劇組,一直很忙,他以為程悠悠真的很忙,誰知道跑出來惹事了,這不收拾一下,還得了?
簡瑤看着程悠悠被宮睿拖走。
她記得前世,程悠悠有個青梅竹馬的鄰居,宮睿,管着程悠悠比她爹管她都多。
程悠悠就說了,她無端多了個爹,可沒辦法,程悠悠還怕宮睿。
簡瑤來不及多管程悠悠和宮睿的事情,宮睿總不至于把程悠悠給打死,可是南成霈就不一定了。
南成霈有可能會把她給打死,她不能多待。
簡瑤快步出了酒吧,到了酒吧門口,外面下了大雨,根本顧不上等車。
簡瑤直接去了雨裡頭,沒走兩步,一輛車子攔住簡瑤的去路,車窗緩緩放了下來,露出一張冷峻的臉,眉眼處的疤痕,因為冷峻而顯得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