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言擡起手,慕念安以為他要去拿西裝,誰知道他卻将她拉入了懷裡。
他的掌心扣在她的腰上。
“念安,”慕以言說,“出院之後,我們搬到新房子裡去住吧。
”
她害羞,但點點頭:“好。
”
說着,慕念安又拉了拉他的手:“你别……等會兒有人看到,多尴尬。
”
“誰會進來?
”
“萬一護士醫生什麼的……”
“看到就看到。
”慕以言回答,“這有什麼?
”
慕念安卻很不好意思,在這種公共場合,她總是克制又矜持。
這種卿卿我我的事情……她不太習慣。
所以住院的這段時間,慕以言過得挺不爽。
雖然慕念安答應了留下來,不會走,和他在一起,可這……就僅僅隻限于牽牽手?
他是正兒八經的男人!
不是和尚!
“哎呀,總之不太好,”慕念安羞紅着臉,從他懷裡出來,“我問問爸媽到哪裡了。
”
她要去拿手機,慕以言卻不讓。
“怎麼了?
”她問,“是哪裡不舒服?
傷口疼?
”
慕念安還記得,當醫生拆掉慕以言額頭上的那圈紗布,露出傷口的時候……
那一幕,會刻在她腦海裡一輩子。
當時,醫生把慕以言傷口那一塊的頭發剃掉了,慕以言嫌難看,說幹脆全部剃掉。
就這樣,他變成了光頭。
但他的頭發生長速度也很快,兩個月裡,已經到了要去修建的程度了。
“不是。
”慕以言說,“另外一個地方疼。
”
慕念安立刻就緊張起來:“啊?
什麼?
哪裡?
”
“這裡。
”
慕以言抓着她的手,戳在了自己的心髒處。
慕念安怔了怔:“心髒……疼?
”
“是的。
”
“為什麼?
”她問,“醫生沒說過……”
“是被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弄得很疼。
”慕以言說,“疼得都快要麻木了。
”
“……”
這個男人,以前她怎麼沒發覺,他這麼的粘人?
還這麼會說土味情話?
真是跟她想象中的慕以言,差太遠太遠了。
不過這樣的慕以言,也隻有慕念安能夠看到!
慕念安立刻回答:“我沒有拒絕你啊,我一直都在。
你在醫院裡住了多久,我就陪了你多久。
”
“是嗎?
那現在,你親我。
”
慕念安沒動。
“這裡是病房啊……”
“沒人會進來。
”
“可是……”慕念安還是很猶豫。
慕以言歎了口氣:“你看,又被你拒絕了一次。
”
“啊?
這也算啊?
”
“當然。
”慕以言說,“這段時間,你一次都沒有親我。
”
這……
慕以言在要親親?
跟慕念安心目中的形象差太多了!
她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好了,别鬧……”
“念安,”慕以言忽然也笑了,“我們去做一件事吧。
”
“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