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帶着澀味的紅酒湧入了林知命的口腔之中。
林知命第一次從紅酒中感覺到了甜味。
他忽然想到了一首歌。
“搖晃的紅酒杯,”
“嘴唇像染着鮮皿。”
“那不尋常的美,”
“難赦免的醉。”
一口紅酒順着喉嚨進入到了胃中。
林知命雙手摟住了姚靜的腰,将這個一吻得逞想要逃離的小妖精抓住。
“好了,就這樣了!”姚靜雙手撐在林知命的兇口說道,“晚上我們都喝酒了,得把持住。”
“不。”林知命搖頭道,“我要趁着酒勁兒亂一下。”
“亂個屁。”姚靜微微紅着臉說道,“現在不是時候。”
林知命的手輕輕的往姚靜腰下挪動,嘴上說道,“我覺得是時候了。”
“幹什麼呢…”姚靜拍了一下林知命的手,說道,“我說不是時候就不是時候!你别亂動啊!”
“我特麼還就不信我動不了你了!”林知命獰笑一聲,剛想有點大動作,結果這時候姚靜卻是說道,“那你動吧,到時候蹭你一手皿我可就不管了。”
“啊?”林知命呆住了,問道,“咱家親戚來了?”
“不然呢?”姚靜翻了個白眼,說道,“就算親戚不來,你也不能動我。”
“為什麼?還沒準備好?”林知命疑惑的問道。
“這…你讓一個女的怎麼跟你說這事兒?說我準備好了?這種事情得天時地利人和明白麼你?真到了那時候,不用你說,也不用我說,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會發生,刻意的話就沒意思了,我雖然矯情,但是也沒矯情到那份上,非得規定什麼時候跟你怎麼怎麼樣,隻是覺得現在還差點意思。”姚靜說道。
“好吧。”林知命尴尬的撓了撓頭,遲疑片刻後說道,“那…我過過手瘾可以吧?”
“呸!流氓!”姚靜嬌嗔的瞪了林知命一眼,随後從林知命身上下來,說道,“我準備上去睡覺了,你呢?”
“我也是!”林知命忙不疊的點了點頭,随後跟姚靜一起上了樓,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我要抱着你睡,就是雙手放你身上那種…”
一夜無話。
第二天,姚靜起床後,将一直藏着的那一條洛神的眼淚項鍊拿了出來,交給了林知命。
“可惜了。”林知命歎了口氣。
“東西隻是承載感情的一個載體,隻要兩個人有感情,就算沒有這東西也沒什麼。”姚靜說道。
“嗯!”林知命點了點頭,将項鍊收好。
離開家後,林知命先是送了姚靜去上班,而後給鄭博文打了個電話,跟鄭博文在公司樓下約了個地方。
“這就是洛神的眼淚。”林知命将盒子交給了鄭博文。
鄭博文有些不敢置信的接過盒子打開看了一下,盒子裡确實是洛神的眼淚,就是不知道真假。
“這是真的,我也沒必要拿假的騙你。”林知命說道。
“那倒也是!”鄭博文點了點頭,之前林知命死活不肯給,現在給了,拿個假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看來,你的妻子在你心中的分量很重。”鄭博文說道。
“嗯,東西你也拿到了,我就先走了。”林知命說道。
“先等等。”鄭博文疑惑的看着林知命說道,“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我什麼風格?”林知命問道。
“你…怎麼沒找我要好處?按照你商人特色,你不應該趁着這時候找我多要點好處麼?”鄭博文問道。
“這是我老婆給你們的,又不是我給你們的,我找你們要什麼好處?”林知命問道。
“額…你老婆的不就是你的麼?”鄭博文問道。
“從你這話我就知道你沒有結婚。”林知命說道。
“确實。”鄭博文尴尬的撓了撓頭,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的東西是我老婆的,我老婆的東西還是我老婆的,這不僅是我,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是至理名言!”林知命說道。
“額…沒想到你還很尊重你的妻子,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謝謝你,天級豁免權我們還是會給你,這樣也方便你在龍國行事。”鄭博文說道。
“随便吧,我還有事先走了!”林知命對鄭博文擺了擺手,潇灑的轉身離去。
這個嘴上說着不會為了姚靜去改變的男人,其實一直在偷偷的改變着,正如鄭博文所說,以林知命的性格來說,他應該是會找龍族多要點好處的,而林知命卻并沒有這麼做,這就是林知命所做出的的改變。
他或許沒有想着成為心懷國家的英雄,但是…他也不會借國家大事來為自己謀取好處。
這一點點的改變,足以給林知命,給這個世界帶來巨大的變化。
鄭博文拿着項鍊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而後打了個電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