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
風澹淵納悶,軍中漢子說話沒禁忌,提起男女那檔事時,形容詞不都是“女人的兇啊,軟乎乎的”嗎?
想起魏紫說的要擠奶,他明白過來了:得把裡面的奶水處理掉。
可怎麼擠呢?
劍眉微擰,風澹淵回想着在草原上打仗時,牧民是怎麼替奶牛擠奶的。
有了大概印象,他的
怎麼沒反應?
他
風澹淵頓時黑了臉。
魏紫臉漲得通紅,艱難地抓衣服想掩蓋自己未着片縷的上身。
“你……住手!不準再羞辱我!”魏紫咬着牙說。
風澹淵一把擦去臉上的奶水:“羞辱?被羞辱的是我吧。”他臉上濺過泥,濺過皿,可從來沒濺過女人的乳汁!
“躺好!”
扯開她攏了一半的衣服,他将魏紫壓在床上。
漆黑如墨的長發落在白得發亮的雪膚上,風澹淵俊美得不似凡人的面龐,停留于魏紫臉的上空,魏紫甚至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他的桃花眼看着她,潋滟的眸中隻有她通紅的臉。
饒是魏紫再視美色如皮囊,見這麼一張臉,也有瞬間的恍神。
紅唇微啟,聲音低沉仿佛琴聲瑟瑟:“别亂動,我幫你。”
“你要做什麼……”
魏紫雙目瞪得渾圓,腦中忽然一片空白,滿臉皆是不可置信。
風澹淵
魏紫神魂歸位,理智告訴她:他沒有欺負她,
可是,風澹淵不是她丈夫,也不是她男朋友,怎麼能觸碰她最私密的部位?
她情感上接受不了。